如果不是由此确认对方就在那间仓库当中，希特维尔也不会直接朝着那边赶去，然会中了对方的埋伏。事后，信息处的人分析过，以那间仓库和希特维尔遭遇狙杀的距离，那个小丑不可能这么快赶到，所以······”
“这么说来那个小丑还有同伴咯。”冷笑了一声后，皮尔斯突然一顿，他微微皱眉道，“你说如果那个小丑有同伴的话，那么纽约分部的事情，会不是也是对方做的，来自他们的······报复？”
女秘书闻言，柳眉一横。
“并不排除这样的可能，但······他们又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精准的找到我们纽约分部的位置，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动那么强力的打击呢？”
这个时间段。
九头蛇还处于蛰伏期。
虽然他们暗中将势力扩张到了世界各地，掌控了不知多少不为人知的人脉与武力，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庞然大物，但明面上他们的信息依旧是处于绝密之中。
保密工作可以说是做到了极致。
不然的话，以尼克·弗瑞那多疑的性格。
他们这一支潜伏在神盾局当中几十年，又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
“谁知道呢？逼问，审讯，催眠，甚至是电子追踪······真想要找出纽约分部位置的方式很多，毕竟上午，我们派去围剿那个小丑的大部分人，就是从就纽约分部调出去。”
“不过，这一切并不重要了·······”
“既然知道了对手是谁，那就想尽一切办法毁掉他，以及与他想关的一切就好了。”
轻笑了一声后，眼中闪烁着无尽寒芒的皮尔斯，一口将手中那冰冷的酒液一口吞入了腹中。
“可······”
女秘书迟疑了一下，道：“那如果我们找错了人呢？”
“那就继续再找好了，无非是早点找到和晚点找到的区别而已，就算纽约分部的事情不是小丑做的，弗兰克·格里罗的死和希特维尔的死，也跟他脱不了干系。杀了我们那么多人，他必须死。”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就在这时，皮尔斯又道：“对了，记得让人将这件事情上报给弗瑞局长，弗兰克·格里罗和希特维尔他们为了九头蛇的事业而献身。我们也不能让他们的家人寒心，该有的抚恤一样都不能少，抚恤金那边记得让弗瑞局长尽早签字，毕竟弗兰克·格里罗他们都是神盾局的正式特工。”
听到这里女秘书微微错愕了一下，然后那张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微微抽动了一些。
皮尔斯部长说的没错，弗兰克·格里罗和希特维尔他们明面上的身份可是实打实的神盾局特工。
就连他们带去的那些人身上，都挂着一层神盾局的身份。
甚至就连这次行动，也是在神盾局当中备过案的。
现在他们“因公阵亡”，神盾局当然必须付出一笔丰厚的死亡抚恤。
几十名精锐特工的死亡抚恤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一想到那个一向抠门的尼克·弗瑞局长，为九头蛇阵亡的成员赔付天价抚恤时，她那精致的脸庞就忍不住勾起了一丝笑意。
“遵命，部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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