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就是吃香喝辣、风光无限。
因此,只要苏格兰场的警官们只要脑子不出问题,屁股自然知道往哪边坐。
所以,在苏格兰场这样一个以保守为正确的部门当中,莱德利的性取向问题可比贪污受贿严重得多,绝对不能用简单的私生活不检点来看待。
这是丧失理想信念、背弃初心使命、严重违反组织纪律,而且性质恶劣、情节严重,因此不止要严肃处理,还得出重拳!
法庭上怎么判莱德利,苏格兰场没办法插手。
但是在部门内部,必须开除公职、剥夺警衔!
亚瑟和莱德利都是在苏格兰场这个池塘里常年游泳的王八,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亚瑟并不需要说的太透彻,莱德利便已经能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程度了。
不过亚瑟在暗示莱德利的同时,倒也没有把事情做的太绝。
他不止没有旧事重提,计较莱德利先前推三阻四的行径。反倒还感谢了莱德利在高加索事件中,帮忙拦截了戴维·厄克特寄往舰队街的信笺。不止如此,亚瑟还将那枚俄国外交部在他离任时礼节性赠送的绿松石鼻烟壶转赠给了莱德利,并美其名曰,高加索的功劳有你一半。
当然了,高加索事件究竟是功还是过,不同的人肯定有不同的见解。
不过对于莱德利而言,亚瑟·黑斯廷斯爵士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已经属于骑士肚里能撑船了。
窗外的暴雨倾盆而下,楼下印刷机的轰鸣骤然被一阵马儿的嘶鸣声打断。
沉重肥大的马靴落下,楼下的石板路上突然炸开两团泥水。
亚瑟抬起袖口擦亮蒙着水汽的玻璃,望着来客的斗篷在暴雨里中鼓成黑色船帆,忍不住笑了声:“这法国胖子虽然才在伦敦住了两三年,倒是把英国绅士的精髓都学去了,这么大的雨,连把雨伞都不带打的。”
这位客人不消多说,自然是接到亚瑟信笺,从巴黎匆匆赶来的、讲义气的亚历山大·仲马先生。
至于他身后站着的那个德意志诗人,虽然已经有一阵子没见了,但是亚瑟依然可以推测出亲爱的海因里希·海涅肯定是在用德语咒骂着什么。他或许是在抱怨伦敦这该死的天气,把他手里攥着的稿件都泡成了蓝色浆糊吧?
当海涅还在诅咒天气和上帝的时候,大仲马已经用佩剑柄敲响了门环,青铜撞击声听起来都混着《马赛曲》的韵律,至少亚瑟是这样猜测的,如果不是闪电霹雳、雷声阵阵,或许整条舰队街都能听见这个卷舌音浓重的胖子正把“公民”这个词唱得比16磅炮的轰鸣声还要响亮。
迪斯雷利不知何时凑到亚瑟身侧:“看来大巴黎警察厅也没能让这胖子收敛半分。”
亚瑟问道:“他最近在巴黎又犯什么事了?”
“那就要看你怎么定义犯事了。”迪斯雷利撇嘴道:“海涅那家伙去年来伦敦的时候和我们说,大巴黎警察厅把亚历山大的《安东尼》列为了禁演剧目,结果气的亚历山大当天下午就跑到审查官的办公桌前,朝他扔了把手枪要求决斗。万幸巴黎警察没有和他较真,要不然这会儿亚历山大估计又得到你家里定居了。”
狄更斯饶有兴致的和众人打起了赌:“我赌一先令,一会儿亚历山大上来以后的第一句话,肯定是讨要一杯葡萄酒。”
丁尼生不确定道:“我倒不这么认为,上次亚历山大来编辑部的时候也是下雨天,当时他可是光顾着和我们吹嘘他想最近力捧的莱恩小姐究竟有多么的……”
丁尼生话音未落,橡木门已被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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