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看起来什么都不是,但实际上他的身边已经形成了一个以迪斯雷利为核心的小团体。
当然,虽然迪斯雷利极富人格魅力,激情的演讲风格同样颇为讨喜。
但他现阶段肯定是忽悠不了托利党大佬们的。
可是这依然不妨碍他去忽悠年轻的。
因为以迪斯雷利为绝对领导核心的“青年英格兰”,其组织成员基本都是托利党大佬家中的公子们。
帕麦斯顿当然知道,想要光凭嘴上敲打和辩论来说服亚瑟并不现实。
毕竟这位站在他面前的前任警官,同样是位极其雄辩的人物,甚至坊间一直有传闻说,皮尔爵士和威灵顿公爵曾经代表托利党向亚瑟抛出过橄榄枝。
虽然这个传言一直没有被证实,但奈何传的实在是有鼻子有眼,甚至于连选区名单都罗列了出来。
如果传言属实,那么亚瑟多半会代表托利党以传统农业庄园经济为主的北部选区,去争夺约克市的两个席位之一,又或者是轻松夺下里士满的那一席。
当然,考虑到亚瑟长期在苏格兰场任职的职业经历以及其相对辉格的教育背景,也不排除托利党可能会派遣亚瑟前往激战区,比如改革派据点、约克郡纺织中心哈利法克斯,又或者是约克郡工业重镇谢菲尔德和利兹。
为了能够让亚瑟好自为之,帕麦斯顿转而又开始与亚瑟聊起了当年《天主教解放法案》背后的故事。
“亚瑟,你知道吗?其实相较于达拉莫伯爵和布鲁厄姆勋爵,咱们俩的性格和脾气其实更相近。我们都对于手头的工作充满了无限的热情,喜欢脚踏实地做事多过耍嘴皮子。但是,就是因为咱们这样的性格,所以外界对咱们误解颇多。”
亚瑟搞不明白帕麦斯顿今天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先是对他一顿阴阳怪气,结果现在又开始和他攀起了交情。
不过,如果事情不像威灵顿公爵和皮尔爵士私下里形容的那么糟,亚瑟倒也不介意陪着这位外交大臣演演戏,毕竟戴维·厄克特的“神来之笔”本就不在他的计划中,他还没准备好这么快就与帕麦斯顿掀桌子。
尤其是考虑到这家伙未来存在成为首相的可能性的前提下,直接闹到没法收场确实不明智。
但是鉴于帕麦斯顿之前的攻击,亚瑟也没忘了夹枪带棒的提醒他:“或许外界对我确实有误解,但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是我在伦敦塔下令开枪的。但是,正如皮尔爵士所言,如果必须要有人犯错,那么我希望犯错的是我,而不是不列颠。而且由警察出面,总好过直接出动陆军的骑兵部队。”
帕麦斯顿当然知道亚瑟说的是什么,因为当年正是他这个军务大臣签署命令,同意调用骑兵部队镇压了曼彻斯特的六万人集会,并酿成了彼得卢惨案。
只不过由于有着内务大臣西德默斯子爵在前面替他吸引火力,所以许多人都忘了琢磨内务大臣究竟是怎么调来骑兵的了。
帕麦斯顿也不知道是真的问心无愧,还是不愿意去提当年的黑历史,他轻飘飘的便将这一页揭了过去。
“亚瑟,但我说的不是这个。许多人都不知道我为何会从托利党人变成一个辉格党人,甚至有人质疑我只是一个单纯的变节者,但是如果细细说起来,这件事甚至还与你有一定关系。”
“与我有关?”亚瑟面不改色道:“您或许太抬举我了,我当时要么还在大学里读书,要么正在格林威治的泥坑里摔打呢。您难道要说,是我派魔鬼迷惑了您的心智吗?”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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