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厄克特来说,不论是怎样的结果,他个人都可以接受。
可是他这么干,无疑坑了亚瑟。
戴维·厄克特并不在乎他的政治前途以及内阁对他的观感,作为一名单纯的反俄分子,他只想支持切尔克斯人并尽可能的让俄国人难受。
但是亚瑟的立场可与他大有不同,约克猪倌只是想借着这一事件攫取尽可能多的政治声望,为此把自己树立为反俄派也可以接受。但是,他可从来没想过要和内阁闹得这么僵。
戴维·厄克特这么干,就连激进派都得觉得他的行为太激进了。
皮尔爵士翘起二郎腿,望着陷入久久沉默的亚瑟,开口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亚瑟脸色渐变:“《泰晤士报》的观点过于激进,文字表现也过于夸张了。”
“夸张?”皮尔爵士悠闲地晃着酒杯,目光却没有从他脸上移开:“所以你认为,帕麦斯顿现在对你的怒火,也是一种夸张的情绪表达?”
亚瑟应道:“爵士,帕麦斯顿子爵的态度向来不可预测,就像是他十年前还是个托利党,现在却成了辉格党的内阁成员一样。”
威灵顿公爵放下酒杯,缓缓踱步到亚瑟身前:“你的举动让外交部头疼不已,帕麦斯顿甚至放话说,他将亲自处理你和厄克特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年轻人。现在,厄克特已经被下令召回伦敦了。至于你,如果不是我和皮尔一直在国王陛下面前替你回护,恐怕你现在已经在唐宁街接受正式调查了。”
“我……”亚瑟刚刚开口便愣了一下:“等等,您和皮尔爵士替我回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