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仲马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叹气。虽然英国在那场暴动中只是进步了一点点,但法国这边则是在起义失败后停滞不前。
法兰西人的失败固然令大仲马惋惜,但英国人的成功则更令他感到揪心。
更令大仲马感到愤愤不平的是,由于遭到通缉,青年意大利的领导人马志尼无法在法国和瑞士待下去,但是英国却大大咧咧的接纳了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躲到了伦敦,加里波第等人估计也看不到亚瑟·黑斯廷斯爵士的这些黑料。
七月王朝政府从前还能用收留政治犯来给脸上贴金,但是经过青年意大利的这次现身演绎后,估计全欧洲的流亡者都知道待在巴黎还是不如待在伦敦安全。
大仲马正想高声斥责法兰西的鸭梨国王,但是未等开口,房门便被一个‘普鲁士二等兵’给撞开了。
努利拎着俾斯麦的衣领,一只手把枪顶在他的身后,开口道:“看看我抓到了什么?一个梅特涅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