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眼,这让江十一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江十一陷入了纠结,就此一走了之他很不甘心,可令高一贯的料事如神又由不得他不信,毕竟那小子强大的预判能力是有目共睹,能劳他大驾这么跑一趟,绝不是无中生有。江十一突然与高夷王同仇敌忾,痛恨起了死去的谢宗代,同时也痛恨起了戴矮子,闲着没事干去跟黎安搞什么基,那死矮子真的是活着不让人消停,死了也不让人安生。
跟这种人扯上关系,实在是太晦气。
而且两手空空这么一走,又能走到哪里去,回黑山踵要跨越大半个中原版图,就身上那点盘缠估计都过不了沧水。现在朝廷对流民的管制也非常严格,走到哪儿都不好交代,像以前那样占山为王更是异想天开了。
实在不行,找个地方开荒种地,可又想回来,那也得有地啊,若真有那么多闲置的耕地的话,那么多人跟着造反做什么。
想了一路,愣是毫无头绪,回到营地正好撞见陈泌在愁眉苦脸地张望着什么,江十一便揪住他问道:
“你在找什么?”
陈泌没打算破了禁忌向江十一解释,只是他的焦急溢于言表,两人的默契让江十一迅速领悟到了他的心思。
“你在找红女?她不在吗?不是一直都跟着你嘛。”
好不容易,在焦急的催促下,陈泌很难得地愿意打开那张金口说话了:
“她、她说要去街上散心,可是好久了都没回来。”
“你怎么不陪着去啊!”
“我...我......”陈泌开始语无伦次,他在说话与不说话之间努力纠结着,可实际上真要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于是便更加语无伦次,最后索性闭嘴了。
“走吧,去找找,我也正有事儿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