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连续的不可能体现了对坚定的努力,而此努力则因此更加暴露了动摇,于是公羊贤就更可以得意了,他的自信得到了助长,于是笑意与欺凌愈加张狂,他发话了。
“对,我的话不能信,赶快杀了我,我会在地下等着你们。”
这样的笃定更加让宋癸感到恐慌,他无法真的对江十一的仇恨完全感同身受,可是死亡的恐惧却是实打实的。他不可能因为江十一的仇恨而义无反顾的去拥抱死亡,无论那个概率有多低。
再好的兄弟,或许可能会愿意为了好兄弟的生命而牺牲,却绝无可能愿意为了好兄弟的尊严而牺牲,并且这不能被称为不伟大,这大概就是人类灵魂的孤独。
“兄弟,咱还是不要太冲动。”
宋癸现在像是在哄一个小孩,这样的哄发生在公羊贤面前,让江十一愈加愤怒。他依然是弱者,当年的受害者与加害者至今仍然没有反转,而一度十分得意的江十一很愤怒,很沮丧。
他现在干系着的不再是一个人的生存,而是一群人的生存,随心所欲实际上是一种资格,而江十一没有这样的资格。
他最后恶狠狠地瞪了公羊贤一眼,他不得不用恶毒来挽回最后一点面子。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不然我会把你千刀万剐。”
宋癸拉着江十一一起离开,他们真的如公羊贤所图,终止了这场得罪,公羊贤又赢了。宋癸让人去叫陈泌来,三人现在可说是这太阳台的三位当家,所以这种重要的事,有必要凑一块好好商议。
喜庆的隔天,陈泌依然没有中断对肉体的锤炼,他擦着额头的汗水,朝着江十一与宋癸点点头,没有说话,因为他的说话等同于献丑,他因此获得了一个很优秀的习惯,叫做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