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下官回去与朝廷商议。”
“嗯,那就是说没有俸禄,也没有封地?”
杨默的直言,让来俊臣更加尴尬,喝了口水:“多少是有的...”
“多少是有,那就是没有多少了...”
杨默也不想和他打官腔,朝廷要给我王爵,必然是某些势力的政治需要,不给钱就让我挂名,没这么办事的。
来俊臣的眼睛很毒,第一眼瞧见杨默的时候,看到他拿着草绳要去集市说去编草鞋,心里对他的评价就不高。
此时听到他张嘴要钱,闭嘴俸禄,直接把杨默划入了不值一提的队列里。
因此对杨默并没有太多耐心,他这一次来太原,还有更重要的事。
见杨默只是一个幌子。
“杨公子,实不相瞒,下官乃是草莽贫贱出身,承蒙严国府不弃,上表朝廷,提拔做了一方御史。”
来俊臣一脸严肃,语气中教条味很浓,让杨默微微皱眉。
不给钱,打算是要靠着嘴遁说服自己么?
这种套路,他很熟悉。
先说自己身份低贱,是为了以退为进,类比对方,然后贬低对方不求上进,抬高自己。
果不其然,来俊臣语气愈发严肃:“如今身负皇命,前来太原,不敢有丝毫怠慢。公子乃是皇室宗亲,如今我北隋宗室蒙尘,庆王殿下受命于危难之际,公子乃杨氏子孙,太祖之后,值此变革之计,当以天下为重...”
杨默抬起手来制止他:“天官,你有什么话直说,你出身草莽,我呢,出身草鞋,咱俩半斤八两,大道理听不懂。”
“公子身为帝室之胄,即便不为国效力,为何自甘堕落,做一赘婿?如此行径,岂不是让宗室蒙羞?何为赘?赘,质也,家贫无有聘财,以身为质也...”
来俊臣有些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的样子。
“哎...”
等他说完,杨默叹了口气,看着来俊臣:“天官,想必是没有吃过软饭吧...”
突然的一问,触及到了来俊臣的灵魂。
自己,吃过软饭么?
算,算是吧...
“有一手打油诗送给天官。”
杨默说着,站起身来,拿起旁边的整理半夜的上等草绳:“年少不知软饭香,错把青春倒插秧。回头再把富婆找,然而富婆早已跑。”
然后给了他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笑容:“第二句话就是,王爵我可以接受,但得加钱,很多钱。”
“我这个皇室宗亲啊,长了二十多年,可是一直靠着编草鞋活着的。”
说完之后,提着精挑细选的上等草绳扬长而去。
什么王爵不王爵,再大的王爵能有李家的大腿粗?
哪天李家要造反了,自己顶着个前朝王爵的名头,李世民连自己亲哥都敢杀,自己这个表面姐夫、前朝余孽,会被他放过?扯淡呢。
要是再不赶紧学会编草鞋,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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