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阿布拉罕慢慢地调整着身体,就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野熊,正准备一巴掌将入侵者拍成渣碎。
“欸?这就忘记了?”
佝偻男人嘴上满是抱怨的说着,慢悠悠地伸手从腿侧的绑带上将闪着寒光的短剑抽出,毫无意义地摆弄了下短剑,他继续说道:
“没事,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下一秒钟,佝偻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隐身了?
这样的想法没有保持住半秒,一阵短促的破空声如鹰击般袭来,阿布拉罕猛地向后跃起。
嘶啦——
衣服被刀刃破开的声音相当地轻快,白茫茫的雪地上忽地染上几滴血,就像腊月里盛开的红梅。
“你的反应变慢了,阿布。”
不到两步的间隔,佝偻男人压低着身形,伸出舌头缓缓舔舐着短剑上血珠,就仿佛在品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般,脸上满是愉悦的神色。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阿布拉罕很确信自己从未认识过像这样身形佝偻的人,且不说身形,光是这般年纪的人便屈指可数。
“你到底是谁?”
虽然前胸被划伤了,但这不过小小的一道伤口,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在见识到对方的手段之后,他反而对对方的身份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欸?这样居然还没办法让你回忆起来吗?”
佝偻男人满脸惊讶地说着,撇着嘴脸上流露出一副相当难过的表情,似乎是为了慎重起见,他快步后撤着,退到了两人相差十米有余的位置。
只见他昂起头,将快遮盖了半张脸的刘海轻轻向后梳起,一朵鲜艳的玫瑰花就这样浮现在他的侧脸上。
“是我啦,是我——”
男人的话还未说完,就像乌鸦嘶哑鸣叫的瞬间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咽喉,被迫停下了他略显嚣张的叫声。
“你可真是急躁啊。”
险之又险地躲开阿布拉罕的冲拳,男人又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在钢丝上跳舞的快感,他忍不住继续挑衅道:
“太过急躁可不太受女孩子欢迎啊,小阿布。”
“给——”
“什么?”
佝偻男人侧着身子,似乎是想听清阿布拉罕说了些什么。
“给——我——死——”
盛怒至极的阿布拉罕就像一把加满了子弹的勃朗宁重机枪,凶狠的拳头如疾风骤雨般朝男人打去。
腾挪,闪躲……
佝偻男人就像一条躲在泥地里的泥鳅,滑溜得让人把握不住,阿布拉罕的每一次攻击都被他以一个颇为极限的位置躲开了。
短短十秒钟的时间里,阿布拉罕挥出了上百拳,挥动的拳影连成了一片密不透风的黑色帘布,然而佝偻男人却始终能在这重重拳影中保持一个毫发无损的姿态。
雪兔:这我不得赶紧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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