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已似癫狂。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冀伟只能疯狂血拼一把。
司马珂望着怒发欲狂的冀伟,淡然一笑道:“请说汉语!”
嗷~
羯赵十八飞骑之首的冀伟,如同一头发狂的怒狮一般,催动胯下骏马,手中站到高举,恶狠狠的对着司马珂劈了过去。
与此同时,司马珂也举起了秋霜剑,纵马奔腾而去,如同一道白色的流光一般冲向对方。
两团滚滚的烟尘,如同龙卷风一般瞬间对撞在一起,又呼啸而过。
风止,尘息。
司马珂调转马头,望向对面,只听砰的一声,冀伟如同木头一般从马背上跌落在地,手中的战刀也当啷一声跌落,鲜血喷涌了一地。
就在此时,马蹄声大起,沈劲率着十余名羽林骑刚刚杀到,满脸震惊的望着全身是血的司马珂。
司马珂抖了抖长剑,将那一溜血珠抖落在地,淡淡的对沈劲说道:“除那断臂胡虏留活口,以传信羯赵,其余贼寇,全部枭首、阉割,将头以囊储之!”
“甚么?”沈劲顿时凌乱了。
割脑袋他可以理解,但是阉割之事,他还是第一次做。
“辱我汉人女子,这便是下场!”司马珂冷声道。
他说完这句话,便转过身去,手搭凉棚,定眼一望,便见得三四里之外,一骑亡命逃窜,将胯下的战马都打得飞了起来。
司马珂冷冷一笑道:“没用的,你跑不出我的手心的。”
说完,将秋霜长剑收回剑鞘,从马鞍边取下水囊,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水,又回头吩咐沈劲帮他收回射出的铁羽箭,这才纵马向前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