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芬格尔战战兢兢的从天窗外探出半个身子,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白色浴巾裹在头顶,双手高举,一副我是良民,我要投降的样子。
可他还没说完。
砰的一声,警车后那只凌厉喊话的喇叭突然被打爆,警告声戛然而止,就像是一只尖叫鸡被人狠狠掐住脖子。
悍马副驾驶的车窗外,樱表情淡漠的收回伯莱塔。
“喂喂喂,妞啊,你这是袭警你知道吗?”芬格尔从天窗上钻了回来,心态有些崩溃的说。
源稚生平静的看向樱,他知道女孩这样做绝不会无的放矢。
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平静开口。
“昨夜凌晨,夜叉跟乌鸦踏平了横滨市一家俄国人开的脱衣舞夜总会,那群人每月从俄国贩几十个女人来日本,名义上当义工,实则逼她们做妓女,不服从的女人就会被直接杀掉,家族接到投诉,夜叉跟乌鸦就去了,他们杀的兴起,顺手把那家店一起烧了。”
“就这么简单?”
源稚生侧过头看向最后排的夜叉与乌鸦。
夜叉支支吾吾起来,“老大,话说我真不知道那座被烧的房子是一座受法律保护的历史古建筑,而且这火还是乌鸦这家伙让我放的。”
乌鸦忍不住脸黑,“好家伙,你当时不是玩的很起劲么?再说我后来得知那是古建筑后,不也第一时间赶去救火了么?”
夜叉满脸不屑的瞥了对方下体一眼,“如果脱掉裤子怼着火场滋一泡,就算是救火的话,那我觉得我夜叉一定比你的银样镴枪头猛太多。”
乌鸦有些尴尬的咳嗽起来,“我当时真的尽力了,如果能滋的更多,我又何尝不想灭火呢?”
源稚生不由得头疼,“好吧好吧,烧就烧了,但肯定不止这些吧。”
“我跟乌鸦又得知那群俄国人的后台是当地警察署长,所以——”
夜叉再度支支吾吾起来。
“你们切了他的手指?”源稚生下意识的问。
两人尴尬的笑了笑。
“阉了他?”
两人再笑。
“好家伙,你们该不会是把他浇筑成水泥桩沉海了吧,顺便打了个可爱的水手结。”
乌鸦有些汗颜的说:“老大,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跟夜叉冲进一所公寓,把那名警察署长包养的情妇从公寓里拖出来,浑身缠满半透明的保鲜膜,又在她身上摆满了生鱼片跟各自口味的寿司,做成了女体盛放在警察局局长门口。
嘿~话说当时就有很多热心市民拍照留念什么的,我跟夜叉也就在旁边摆了个poss,不过夜叉这家伙一直不上相,拍出来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变态。”
源稚生忍不住捂脸,这哪里是他想多了,明明是想少了啊,你们这两个变态。
“其实做了也没什么,但你们能不能下次再干这种事情的时候,麻烦把我车牌号挡上。”
“哈伊!”
夜叉跟乌鸦齐齐应诺。
芬格尔在一旁听得心惊胆颤。
他早就听说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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