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曾庆峰哈哈一笑,这话让常荣生再次苦笑:
“帝君料事如神,看来我在您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帝君里面请,我这就去把我珍藏的老酒挖出来!”
“好,老常你破费了!这里没有外人,你也别自称草民了,你叫我曾公子就好。”
“这...那好吧!曾公子里面请,我去去就来。”
曾庆峰摆摆手,然后自己走进了屋子。
常荣生的屋子他很熟悉,以前磨炼棋艺几乎每天都来。
以前每天都不断重复,让他养成一个习惯:不管跟一个人再怎么谈得来,一旦决定换目标之前,他都会用一些特殊手段逼问有什么秘密。
这样的做法也让他发现很多善于伪装的人,被他威逼利诱、严刑拷打之后,小时候尿了几次床都会坦白。
在屋里没呆多久,常荣生就抱着一个散发土气的酒坛子走了进来。
看到曾庆峰坐在木桌前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常荣生感觉这个帝君真是没有丝毫架子。
他将酒往桌上一放,然后‘啪’的一声打开封口,嘴里说道:
“帝君今日大驾光临,草民...老朽真是受宠若惊!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这坛老酒了,今日就与帝君把酒言欢吧!”
“好说!”
曾庆峰微微点头,等常荣生拿出两个酒碗满上后,他闻着散发出的酒香没有急着喝,而是十分随意的说道:
“老常啊,你待在这里,难道不觉得屈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