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昔春指着手里的帐册跟旁边的一个大管事说话;…
“这里有三百金,写的不清不白,来来去去的绕了好几下,结果却是没有结果,当我是个瞎子不成?”
旁边站着的账房先生大管事,一头的汗水,结结巴巴的解释;
“启禀大娘子,这是……这是……家……额不是,这是臣……臣……哦对,臣家中有事,就借了帐上的银钱,又不知怎么记所以才出现了疏忽……”
“你家有事?”
“是……是的。”
“你两个儿子都在做账房先生,且都是出了师的管事,你五个闺女,不是在养鸡场,就是在农耕那边,你家就是有事,也不缺那三百金的数目,我劝你老实交代,否则我能把你打断一条腿,你信不信?”
“信信信,臣信服的……”
“说。”
昔春一声呵斥,把好多人都吓的哆嗦了一下。
“是是是,家主……出去的时候,看上一户难民的妇人,生的和探春娘子有八成像……所以家主就叫臣去给她在闽州城西南角上,安排了一处宅子,又给弄了些……”
“你还在满口谎言?闽州城里剩下的那些仅有的房子,都是有数的,不曾动过一处,来人!”
“人在!”
“大娘子饶命啊。”
账房先生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他知道大娘子言出既法,不是吓唬人的……
“我说,我说,房子是道家一个观主名下的一处院子,那妇人是秋观主娘家出五服的侄女儿,说是道家最底层的门户,穷苦的很……不过臣这里没说瞎话,真的和探春娘子很像,三百金全给了那女道种做家业……”
“此事我会查清楚的,我可要再提醒你一下,但有半句不对,你就等着家法伺候了。”
“大娘子放心,这会儿全是实话!”
“出去!”
“唯!”
打发了事情,昔春这才抬头看着白荷儿子的乳娘;
“你的意思是,想要带回去教训?”
“臣妾的意思是……回娘子的话,臣妾不敢如此做想,臣妾是说……”
“好了不要再说了。”
“是。”
白荷一听不叫乳娘说话了,着急的不行,赶紧陪着笑脸;
“听说娘子的大郎君,最近又壮实了许多呢,真是喜欢人的很了,奴婢每次看见就觉得亲热到不行呢。”
“我知道你对那泼皮很亲热,我心里什么都清楚,你不是应付,也不是拍马屁,但是这和你家乳娘没有管教好儿子是两个事情,你可懂得?”
“是是是,臣妾懂得。”
“我听人说,你儿子骄横跋扈,目中无人,还不尊礼法,小小年纪,就在背后辱骂了好几个姓里的大管事,你可知晓这些?”
“啊?臣……妾真的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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