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啊,我们仨可都是在清水衙门里当值的,俸禄就那几个,纵然想要贪墨银钱,都没有地方,也没有机会的,纯粹的穷官一个,难道我们这种一穷二白的官, 还能触犯王法不成?”
“啊……正……正是如此……我可是朝廷封的正……正五品…的…文……官员…啊…员外, 凭什么抓我?”
“正五品?”
李钰面不改色心不跳,两只手还是背在后头,说话冰冷无情。
“原来你还记得自己的品级,我以为你们三个都忘记了呢。”
李钰这呛人的话一说出来,三人都清醒了好几分。
好家伙只顾白酒蒙了头,忘记这家伙是个正四品的郡主了,且人家最近风头正盛,又被封了三品的车骑将军,自己三人还是礼部的官员呢,要是连礼法都做不好,那可要笑掉大牙了!
三个醉汉尽努力维持摇摇欲坠的身子,抚平衣裳,心不甘情不愿的弯腰行礼;
“下官等,拜见大将军在上,拜见李郡主安好。”
“免礼,起来吧。”
“谢大将军。”
文官最不喜欢的最恶心的就是武将,因为武将容易发怒,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匹夫发怒是最不容易猜测后果的,在文官的眼里,武将等同于野狗!一个不注意就能咬死你!
三个官员满脸的不情愿,甚至在心里已经把李钰的八辈祖宗问候无数次,可现实就是现实,他们不得不低头,人家等级比他们高的太多,太多……
其中两个用身体提醒其中最清醒的那一个,也是身份等级最高的一个,后者无奈的拱了拱手;
“李大将军请了,能否告诉我等,到底是因为何事,才被大将军的兵抓过来的?
下官等人,可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人,也认真勤恳的当值,大将军您看,这……这叫怎么个一回事儿……”
李钰随手还了一礼;
“本将知道的也不多,只接了兵部的军令,说是边疆有事,国家为难当头的时候,才能看出臣子之心。”
“凡是今夜饮酒作乐的,一律拿去工部衙门里看管起来,等待议论。”
李钰的话解释完,三人也是垂头丧气,这确实是个不小的罪名了,关键是一点儿没有说歪!
北方的蛮夷,动用几十万大军压境,这事儿长安城里人尽皆知!
“唉……倒是忘记了这茬子事儿,得,下官等认罪认罚,跟随将军的兵去工部就是,只想求得大将军怜悯一二,能不能说说……后果?”
“不能,因为本将也不知道怎么安排你们,不过我可以说说其他的,比如今夜只要在青楼红楼做乐的官员,可不是去工部院子里了。”
“去哪?”
三个官员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询问,李钰耸了耸肩膀,显得无所谓至极,反正又不是找我的麻烦,整死你们都跟我没有一个大钱的干系!
“大理寺牢房。”
“啊?”
“什么!”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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