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的震惊神色,秦舒意料之中。十万两银子从何而来?这就不得不说一说衍盛王朝的官位晋升制度了。
在衍盛王朝想要从一名白身,成为一名光宗耀祖的官员有两种方法。一是参加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若是有幸金榜题名自然是一日阅尽帝京花。
那第二种方式,则是每年考入那帝京城的衍盛书院。在书院中学得文武艺,结业时若是能够得到不俗的评价,或是有那一技之长,自然是能够得到书院推荐入朝为官。
这可真真正正的是,鲤鱼跃龙门之方式。自古以来都说寒门难得出贵子,首先这寒门指的是什么?那是原先就最起码是书香门第,而真正的农家子弟是没有什么机会的。
衍盛王朝此等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是区别于历朝历代的招贤方式,自开国以来从未改变。书院则是一直由德高望重的夫子为管理,同时夫子会兼任光禄大夫。
而如今的孔夫子,正是秦舒三位授业恩师之一。本来这位师傅是没有什么想法,这辈子也不曾要求毕业的学生干过这回事。
但是那姓王的老不修那日多番下套,天天挤兑。孔夫子实在是没有他法,更何况此举对于孔夫子来说,也无非就是给帝国边疆子弟做些好事。
夫子哪里知道,王老不修与这位关门弟子的背后谋划?
但是镇北侯哪里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只是觉得一位才六七岁的孩童,一无外戚帮助,二没有接触过外庭朝臣。一言一行之下能够影响到国家这个机器的运转,实乃是匪夷所思。
可若是没有这些本事,如何让权倾西北的镇北侯对其刮目相看?既然秦舒对于自己的要求只是举手之劳,那庄严自然是没有在拒绝的理由,开口道:
“那不知道皇子将工匠置于何处,本王届时如何带往西北,还是说他们自行去往?”
秦舒心里为自己喝彩一声,阿娘去世三月之久了。自一月前知道这镇北侯入京述职以来,老师与自己反复斟酌谋划,果然一战功成,看镇北侯的言语,此事已成。不过秦舒尴尬道:
“工匠的方法,小子倒是教会了,不过此事还得镇北侯在出一份力量!”
“哦?”几名工匠能值得费什么力气,庄严不解。
“这些物件的制作方法,却是小子独创。当今世上除了我之外,整个流程方式,我只教会了相应的宗卫。侯爷若是想要将宗卫带出帝京,恐怕我们还要费些功夫。”
庄严听到秦舒波澜不惊的话语,心里有些汹涌。自己既然无意于皇权之争,那就不能让人知道自己与这皇家老九的交易。
想来秦舒的意思也是如此,但是秦舒显然不会告知自己这些制作之法。而大摇大摆的带着秦舒的宗卫返回西北,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不知道九皇子打算如何让这些宗卫陪老夫安然回到西北?”
“镇北侯嫉恶如仇的性子小子是知道的,这一路赶到帝京城时,听说侯爷可是一路擒龙缚虎拿了不少强人。若是小子今日与庄姨游览街市时遇刺,宗卫自然是血战到底,若是有些许损伤想来也是情理之中。”
秦舒说罢从画中取出一画本,交于镇北侯手上。庄严打开看去,逐页浏览,果然是心思缜密之徒。画本中将要带回西北的宗卫之样貌名称标注的非常清楚,打开最后一页。庄严瞳孔微缩,一名叫杨槐的宗卫,名字特别的标注的醒目。
“此人是?”
“此人侯爷届时不必留手,总归要一名面目可辩之人来应付三司,您说呢?不然皇后那边恐怕会心中生疑。”此人是皇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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