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干掉这个大家伙?”
赵掣看着四米多长,站起来至少六米多高的白熊神雕像,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先瑜。
“我说老瑜,你,你当真的?”
“废话!快去!怂了吗?”
“怂?老子什么时候怂过!”
听到这个字,赵掣如打了鸡血一样,鼻子似乎冒着白烟,嚎叫着冲向了白熊神雕像。
真是屡试不爽啊。
雄战、赵掣和先瑜三人一起长大。
赵掣人高马大却又是三人之中感情最细腻的一个,情到浓处就会忍不住哭,尤其喝多了以后,每次都抱着雄战或者先瑜哇哇大哭。
事后先瑜都会以“怂包”来揶揄他,时间久了,怂这个字成了赵掣的逆鳞,尤其被先瑜说怂,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先瑜跟在赵掣和雄战身后,小心观察着眼前的一切,思考着如何才能最大化降低这件事对雄战造成的影响。
先瑜对雄战极为了解,早就认定他才是雪国最合适的继承人,也早已经向爷爷先臻摆明了立场。
先臻对此也非常支持,公开赞同先瑜和雄战交好,更在多个场合夸赞雄战。
所以,无论是兄弟情义,还是家族的未来,先瑜都必须帮雄战度过眼前的危机。
可是,怎么破?
“大块头,你要找的人在这儿!”
雄战终于回到广场,他捡起块碎石,冲着白熊神雕像丢了过去。
白熊神雕像周围已经布满了失去意识的百姓和卫兵,原本虔诚的百姓们早已经被吓破了胆,开始如没头的苍蝇似的四处逃窜。
林睿一直在与白熊神雕像纠缠,奈何在失去雄战这个目标之后,这头雕像已经陷入了癫狂,开始了无目标的肆虐,任凭林睿怎么攻击,它都不再将林睿作为主要目标。
“嗷!”
听到雄战的声音,白熊神雕像终于不再追击周围的百姓,转身冲着雄战扑了过来。
在白熊神雕像前,雄战就像个小不点。
他见白熊神雕像不再追杀百姓,转身就往回跑,没跑几步,却看到赵掣双眼通红,抱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大水缸,向着白熊神雕像冲了过去。
“赵掣,快跑!”
雄战赶忙招呼他,可赵掣如急了眼的公牛一样,“老子不跑!老子不怂!老子非弄死这坨破石头!”
“你!”
雄战还未来得及阻拦,赵掣已经将手里的水缸扔了出去。
“呼——”
水缸带着风声,冲着白熊神雕像的头砸了过去。
“咔嚓!”
水缸四分五裂,白熊神雕像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继续冲着雄战追了过来。
赵掣这才如梦方醒,跟着雄战没命似的向神庙逃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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