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击败她的武器其实很简单。
云浅垂下眼帘。
她不擅长与人争斗,这句话说的是真的,因为只要一句话、一个嫌恶的念想,她便什么都不会去做了,用不到任何的武器。
能说出口,便是与人争斗过。
可世上够资格与她争斗的人……自古划一道线,也只有一个人。
“嗯。”
伸出手,云浅左手又一次将地上那泥“道”延长了一些。
这个世道不错,希望能玩一些时日。
“咕~~~”
随着一阵微弱的响声自云浅的肚子传出来,本来渐停的雨水瞬间暴增,以至于天穹倾覆,若天河道馆,雨水冲向人间。
可云浅不是普通的姑娘,不会因为肚子响而害羞,掩盖动静什么的只是其他存在的想法。
如果徐长安在,云浅还会让徐长安来听听,告诉他自己饿了,弄些好吃的来。
“饿了。”云浅蹙眉。
她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思维方式是,身体也是,所以……方才想了那么多有的没的,当然会饿。
脑力劳动也是劳动。
她很少会饿到肚子响,毕竟随身会带着蜜饯,但是装的蜜饯吃完了,徐长安给的她也因为妆容而没有拿。
如今肚子响了,一时间倒是没有再去想妆容,毕竟在北桑城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徐长安就告诉过她,如果肚子响了一定要去吃东西,这是他给的规矩。
没有多想,云浅下意识就探手入口袋,拿起火石放入口中。
“……嘤。”
轻微的痛呼后,云浅将火石吐了出来。
姑娘平静看着手心里蜜饯大小、湿润、还沾了几分唇脂的火石。
“哗哗哗。”
天上的雨更大了。
——
——
此时,暴雨愈演愈烈,李知白眼角轻轻抽了一下,回头看着徐长安盯着被自己泼成了一幅黑画的纸张,好像正思考什么东西,忍不住问道:“这雨怎么越来越……你没事吧。”
“雨?”徐长安摇摇头,他想着李知白泼墨的动作,无奈的很。
昔日孙猴子挨先生戒尺就悟出了先生的道理。
很明显,他先生又是画画又是泼墨的应当也是想要说什么的……可是他着实猜不透李知白的意思。
“先生,您……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学生悟不出您的意思。”徐长安有些愧疚的说道。
李知白:“……”
“先生?”
“你果然不聪明。”
“学生资质愚钝,所以才需要先生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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