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不妨也试试招降平舒城呢!”
正在说笑的几人都不约而同的朝话音传来处看去,原来是卫东正看着平舒城墙自顾自的在说话。
卫东本来是心里在如此作想的,结果却不自觉的发出了声,忽听得耳后说笑的大公子他们都没了声响。
转头,看着大公子二公子,刘长史,李校尉他们都在盯着自己看。
卫东心里不禁有些发毛,朝着李宪就跪倒在地,口称:“大公子恕罪,属下是一时口快,胡言乱语了。”
李宪不作言语,而是与刘成武对视相笑,而后下马扶起卫东。
又对众人说道:“这卫都头的话,却是提醒了我啊,这平舒城高大,若强攻,以我们的兵力,恐难矣。不知谁可去城下问话招降啊!”
一时无声!
刘成武调转马头,大声说道:“大公子,就让属下再去耍一番嘴皮子吧,哈哈哈”
李宪哑然失笑,这刘大哥是怕人抢功劳?莫非这平舒城还有他故人在焉?
李钰却不免暗自腹诽,不就是自己少读了些许酸腐文章吗,倘若自己能将十万兵,天下何处不可下。
李俨他们却都心里清楚,自己等人是领兵事的,这些个招降耍嘴皮的事,属实非自己所能。
刘成武来到平舒城下,不及开口,城头上守卫便已开口问话了:“城下何人,不知尔等是何方驻守部队,竟扎营城外,意欲何为??”
刘成武却答非所问:“本官乃幽州节度长史,尔等且莫多言,速去将尔等县令叫来。”
城头上士卒看着这所谓的节度长史,又看了看其身后正在扎营的部队,纵是觉得有些可疑,却也不敢置之不理,赶紧叫了几个士卒一起去县衙通知县令。
县衙后院,一个老头正悠闲的躺在一张躺椅上,嘴里哼着小曲儿,不时又坐起来喝口茶,吃颗葡萄旁边几个侍女侍候在旁,添茶,剥葡萄皮。
此人便是这平舒城的县令,苏建。
苏建如今已是五十多,年近花甲之了,在这平舒城的一亩三分地里已经当家做主十几年了,一直未曾挪过窝,按以往惯例,五年便得调动一番,或提或降。
可自从初元元年,灵帝登基后,地方县令的任命提调权早已被州节度或郡太守所把控。
在罗敬还未做代郡太守时,这苏建便已经在这平舒县令的位置上了。罗敬本着这老头还行,对自己言听计从,要粮筹粮,要兵招兵。于是这么多年也未曾有过撤掉这苏建县令一职的想法。
就在苏建还在红光满面,无比悠闲之时,一个下人来到后院的门栏前向苏建禀报,说是士卒来报城外有大军来到,已经开始在城外扎营。有一文士在城下自称其是幽州节度长史,让苏建前去拜见。
苏建听后,猛的一坐起来,正欲起身,才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问向下人:“来报之人可曾说过那人长什么模样,大致多大年纪呢?”
那下人摸摸后脑勺,小声说道:“这个倒是不曾说过,要不我再去问问?”说罢便欲转身而去。
苏建忙摆摆手,“罢了罢了,老夫亲自去一趟城头。”
而后便起身,一个侍女赶紧拿起一件袍子给苏建披上。苏建披好外袍便朝着外面走去。边走边念念有词:“那罗敬小儿不是带着大军去蓟县了吗,怎么还会有节度使下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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