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钰他们攻进当城的时候,另一边的李宪他们此时刚刚才赶到马城县外,此时天色已经开始黑了,而李宪他们也没有打火把,此时都是趁天色昏暗在城外隐蔽休息!!
此时马城县城门都已经关上了,若想趁夜攻城,即使马城防卫松懈,凭李宪他们这点人马想要攻城,却也无异于痴人说梦。
李宪也并不心急,此时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就知道刘成武又在喝酒。于是开口说道:“刘大哥,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喝酒啊,在路上你说过攻去马城要智取。不知道你有什么计策啊?”
刘成武听到李宪问话,笑了笑,说道:“大公子,属下并非在喝酒,这酒壶李乃是水,解解渴而已。”李宪诧异问道:“刘大哥何时转性,不好酒了??”
刘成武又说道昔年嗜酒是因为心中恨意无法消散,多年所学之兵法谋略无处施展,故而日日以酒慰藉自己。如今既然决定跟随李园父子闯一番大事业,一展此生所学。以后或还可有机会报父仇。自然不可再日日饮酒,以免贻误大事!!
刘成武把自己不喝酒的原因说了出来,李宪听后,不禁大为佩服。也心中觉得有刘成武这般大才襄助,将来定大有作为。
一时无声,刘成武再次开口:“大公子刚刚问我如何智取马城,其实属下在今早出发的时候就已经有办法了。”
仿佛因为一时戒酒,难以适应一般,刘成武说完一句话又喝了口水。
随后又继续道:“这马城城小,而城中人口也并不多,遑论守卫。那马城县令我也略有了解,其人胆小怕事,再加上这马城县的话语权都在其县内的县丞钱家家主钱中恒那里,那县令不过一傀儡一般。而我们要拿下这马城,切入点就在钱中恒那里。只要能说服他投降于我们,马城即是我们囊中之物矣!”
李宪听后,觉得刘成武说的虽然有理,不过也太过简单了吧,既然如今的马城是在钱中恒的掌控下,其又怎么可能投降,刘成武说招降钱中恒,感觉就是随口胡诌一般。
李宪摸摸额头,觉得看来还是只有攻城了,于是吩咐下去,让大家都准备好,待会儿趁夜攻城,李宪如今也是想着趁其不备,出其不意,犹如撞运气一般,把希望寄托于士卒们拼命了。
听到李宪传命,刘成武连叫传令的站住,然后说道:“大公子何必着急,属下既然能说招降于钱中恒,那自然是胸有成竹,公子可知,那钱中恒乃是一举人,曾也赴长安赶考,因得罪一朝廷大官,被逐出长安。不过也与我那已故的家父结了一番善缘!”
原来数年前,那钱中恒赴京参加科考,不过因为自己刚直的性子,看到了当时没有官爵,只是有个国舅身份的田安世府上下人在大街上强抢东西,胡乱大人。故而上前与其理论,结果可想而知。那钱中恒一读书人。怎抵得过人家身强体壮的护院家丁。
被暴打一顿,口鼻流血的钱中恒依然嘴不饶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对方不讲王法云云。那田安世府上几人正欲继续打,正巧此时一辆马车过来。而车上之人正是当朝兵部尚书刘歆,本来刚刚下朝准备回府的刘歆,因听得前方人多嘈杂,故而让马夫赶着车往这边过来,想看看究竟。
刘歆下了马车,看着被打得不成人样的钱中恒,皱皱眉,朝着下手打人的田安世府上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可当街行凶,难道真不知我大魏王法了?”
这时,对面几人却认出了刘歆,说道:“禀刘尚书,我们可都是当今国舅府上的人。尚书大人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否则说不准就得丢掉头顶的官帽呢!”
刘歆听后。勃然大怒。自己一个堂堂兵部尚书。却被几个国舅府下人如此威胁,马上命身后十几个护卫把这几人拿下,押往刑部大牢。这时给刘歆赶车的马夫说道:“大人,若当真如此,恐得罪田国舅啊,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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