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的想要把他抢回来。
总觉得她再度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的话,她就还是他最爱的人。
沈律言冷眼旁观坐在地上落着眼泪的女人,他早就对她的眼泪免疫,对她满口的谎言脱敏,对她也能如对别人那样,一点点硬起心肠。
再也不会有丝毫的动容。
沈律言想到刚才的回忆,的的确确产生了一种恶心的感觉。
她依然开朗乐观、落落大方的,还会为别人被欺负了而打抱不平,走路看见街边可怜的乞丐都要给两块钱的人。
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在他生命垂危时,抱着他一遍遍叫他名字的人,怎么会这样呢?
当时砸在他脸上的滚烫眼泪,难道也都是演出来的吗?
沈律言从来没有这么失望过。
他说:“江岁宁。”
江岁宁颤颤抬起眼,有点不敢听他接下来想说的话。
沈律言的眼睛里只剩一片冰冷,“你这样做真让人恶心。”
这是江岁宁第一次听见沈律言对她说这么残忍的话,残忍到让她觉得心脏都疼,她捂着胸口,泪如雨下,她哽咽道:“我错了,对不起。”
她哭着说:“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她以为还会和从前的很多次一样。
但是沈律言再没有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开,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
司机还在楼下等,已经困得打盹了。
正思考着今晚自己要不要去附近找个酒店睡,远远就见沈先生从楼道口走了出来,男人裹着一身寒气上了车,脸色特别不好看。
“去医院。”
“好的,先生。”
司机看沈先生脸色这么差,路上更不敢多嘴。
马不停蹄往附近的医院赶。
深夜里只剩下急诊科。
简单抽了个血之外,科室值班的新医生也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
被下了那种药,能怎么办?
熬过去呗!
一般对身体都是没什么伤害的。
除非里面还有致幻剂的成分,但是血检结果出来好像也没有。
沈律言耐心告罄,身体里好像烈火在烧,却也不是不能忍耐,从医院出来,他又让司机把车开到了江稚现在的住处。
凌晨一点多钟,她的房间还亮着灯。
居然还没睡。
沈律言再也忍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隔了许久,她终于舍得接听。
男人言简意赅:“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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