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动作明显直白的避开他的手,眼帘垂下,不再看他:
“景洲哥哥以后不要再来我房间,我习惯了一个人睡,房间中有另外一个人,反而睡不着。”
看着空中的手,傅景洲敛去眼底的暗色,他往后退了一步,“好,我离开。”
傅景洲走后,苏宛辞重新将门反锁。
她双手抱膝坐在床上,目光盯着门口的方向,却再也睡不着,也不敢睡。
方才被雷声惊醒,骤然看到床上的人影对苏宛辞的心里阴影太大。
这么一时之间,她做不到若无其事的重新睡觉。
……
两个房间,一墙之隔,傅景洲和苏宛辞都未睡觉。
一个站在窗前伫立沉默。
一个坐在床上忍受着头部和小腹的双重彻痛。
在这种极端死寂的环境中,耳边萦绕着不间断的雷雨,苏宛辞的思绪不自觉被牵引着回想起了刚才那个梦。
梦中的一切似乎在慢慢的变得清晰,那种被海水淹没的感觉和临近死亡的逼仄感也逐渐清晰。
同时,脑海中尖锐的疼痛也在越发剧烈。
可这次,苏宛辞并未抵抗那股痛意,反而任由着它沿着每一根神经不断蔓延,
繁杂的思绪被撕扯着拉回大海,一声又一声焦急的呼唤在记忆深处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道无形的屏障似乎被什么东西猛地击碎,一切都变得清明。
那道记忆深处的声音,似乎也在顷刻间跃然眼前。
那是——徐瑾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