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不能咬……会有痕迹……”
男人充耳未闻。
他抓住她推拒的手,薄唇松开齿间的那一小块软肉。
蹭着她脖颈,换了个地方,叼起一块温腻白皙的肌肤,再次用力吮了下去。
苏宛辞皮肤嫩,平时稍微大点力气就会留红印。
更别说他故意用力咬了。
平时陆屿顾念着她,只在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留印子。
但今天他似乎是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烙印,宣示主权般在脖子到锁骨这一块,还有手腕小臂上,啃下了一个又一个遮不住的暧昧痕迹。
从大厅到沙发,再到二楼的卧室,苏宛辞觉得今天的四五个小时尤其漫长。
深夜十二点多,陆屿压着昏沉的苏宛辞,他眉宇间的戾气已经褪去,手指擦拭她额角的薄汗。
菲薄的唇轻轻啄了啄她又红又肿的唇瓣,低哑的嗓音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无奈和叹息,好似唠家常一样对着她轻轻抱怨。
“宝贝儿,你没看到车上的口红吗?”
苏宛辞勉强抬了抬眼皮,嗓子都有些哑,“看到了。”
“就不能吃点醋?”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