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人的七寸,而不是竖起满身的刺,为了所谓的颜面,和下棋人撕破脸。”
苏瑞禾已经明白怎么做了。
见女儿一点就通,冯曼琴满意点头。
“瑞禾,你时刻不能忘记,示弱——才是一个女人必胜的武器。”
这世上,哪个男人不喜欢柔弱的解语花?
太过刚强,只会让男人厌烦。
冯曼琴离开后,苏瑞禾想着该如何挽回傅景洲。
她刚才已经给傅景洲打了好几个电话,可他一个都不接。
现在她需要找一个契机,决不能让他厌烦了她。
苏瑞禾在房间里焦急地来回走动,就在她没有头绪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句:
“先生,您回来了?”
苏瑞禾走出房门,站在楼梯口,看着楼梯台阶,隐隐有了一个主意。
……
楼下。
冯曼琴正对着苏琮抱怨傅景洲和苏宛辞之间的事。
“老公,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傅总还是放不下苏宛辞,虽然他和瑞禾订婚了,但难保会不会再取消婚约。”
苏琮将外套递给她,“你又想做什么?”
冯曼琴接过外套,站在苏琮面前,放低声音说道:
“老公,宛辞这孩子,既然当年选择了国外,她就不应该再回来,不如我们……”
她话还没说完,苏琮顿时变了脸色,声音又冷又沉。
他怒道:
“冯曼琴,我劝你适可而止!我们欠晚晚这孩子的已经够多了!”
听着这句话,冯曼琴语气瞬间凌厉起来。
“苏琮,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欠她的?!”
“苏琮,过了这么多年了,你别在这个时候假好心,就算你施以援手,你的好侄女也不会再原谅你!”
苏琮满脸烦躁,正要开口,楼梯口忽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叫声。
苏琮和冯曼琴连忙回头,见苏瑞禾一个踩空从楼梯顶滚了下来。
苏琮也顾不得再和冯曼琴争辩,连忙快跑了过去。
苏瑞禾脸上虽然没有伤,但她胳膊上和腿上都是大片的青紫。
尤其手肘和膝盖那里,血液汩汩直流。
苏瑞禾晕过去之前,她拽了拽冯曼琴的衣服。
冯曼琴瞬间明白了什么,她对苏琮喊道:
“赶紧,去华林医院!”
……
而另一边,同一时刻。
纪棠刚结束代言,和庄清一起上了车,打算去餐厅好好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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