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卖了吧?
【逗你的,老聂没看到。】小贝也没让他提心吊胆太久,直截了当的告诉了他消息,【放心,我不会跟他说。】
看到这两条消息后,丁特助的心才算是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聂言深见小贝在玩儿手机也没跟她说话,待她回完消息他才问了她一句:“怎么跟丁特助在酒吧?”
“找他问点事儿。”小贝说的滴水不漏,“想着假装喝醉装可怜博同情,让他告诉我一点儿关于薄子衍的事。”
“他跟你说了吗?”聂言深自然的问。
“只说薄子衍是真的喜欢我。”小贝转了装手中的手机,“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你打算怎么做?”聂言深问她。
小贝眸子转了转,这次没有实话实说:“暂时先不管,过两天再说。”
聂言深嗯了一声。
本以为此时就此揭过。
怎料十分钟后,聂言深忽然开口说了句:“以后这酒,还是少喝点儿比较好。”
“平时都不怎么喝。”小贝为自己解释着,“这还是这几年来,第二次喝这么多。”
这话她没撒谎。
虽然她跟小姐妹们也爱出去聚餐之类的。
但大部分都是喝饮料,果酒之类的。
若不是为了让丁特助知道自己真醉了,这次她也不会叫烈酒。
“真的!”小贝见他不怎么相信自己的样子,快速的解释了一下,“你要是不信可以问我妈咪,她知道。”
“我说这个只是想让你好好爱护身体,即便你酒量好,喝这种烈酒还是容易伤身体。”聂言深是疼闺女的,希望她一切都好,“小酌怡情,大酌伤身。”
“明白。”小贝嘻嘻笑了笑。
之后一路上两人聊了一些其他事。
他们这边其乐融融,薄子衍那边状态却有些不太好。
跟小贝放完那些狠话离开后,他就去了那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公寓里,把自己关了起来。
脑海里一幕幕的放映着自己对小贝说的那些话,越想他情绪就崩的越紧,到了后面,修剪干净的指甲都把掌心给掐出血了他也没有察觉到。
这种状态每次陷入就是很长一段时间。
几个小时后。
晚上十一点。
薄子衍把自己从那个黑暗的小房间放了出来。
他没有理会被自己弄破的掌心,而是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冰凉的冷水顺着他的头顶淋下来,皮肤条件飞射的冷出了鸡皮疙瘩。
他不管不顾的继续洗。
似乎只有这冰冷的水才能将躁郁不安的心冷静下来。
大约洗了三十分钟左右,他才调节好自己的状态走出了浴室,也幸亏这是初夏,不然就他这么造作,铁定生病。
嗡嗡两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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