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
孟刚点头：“穆夫人要是不想见她，不用勉强。”
“不是不想见，就是有些意外。”
说完，她和穆景辰打了声招呼，随着孟刚的手下来到老婆婆的房间。
老婆婆虽然不能离开房间，但也没有闲着，拿着手持珠，面对着桌台，闭眼低声念叨着什么。
皇甫璃月不了解信佛的人，走近也没听懂她嘴里念叨的话。
“殷婆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得知了老婆婆的姓氏后，她也换了个亲切的称呼。
殷婆婆睁开眼，面对着她。
盯着她看了十几秒，脸色越来越阴沉。
“婆婆，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皇甫璃月摸了摸脸颊，一脸不解。
殷婆婆示意她坐下，并端来一杯冷茶，放到她面前。
“姑娘，写个字。”
“写字？”
皇甫璃月盯着茶水，满脸疑惑。
用茶水写字？
殷婆婆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没错，随便写一个你心中所想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