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能你没怎么听说过这种概念。空尖弹就是那种会忽然膨胀的子弹,它在进入肉体之后会炸药一样,嘭的一声。”
亚伦叙说着这残忍的一切,“最后无数的弹片分散在肉体四处,随着你的自愈而不断切割着你的肉体,那感觉真的比死都难受。”
那颗空尖弹被一直妥善保存在杖剑的剑柄里,当枪管从剑刃下伸出之后,那枚空尖弹就会随着扳机的扣下而发出。
这种不人道的子弹本来就不是作用于人的,最初炼金术师们将秘银涂层于子弹的表面,这种被秘银固化后的弹片可以承受野兽自愈时那股出人意料的高温。
它们没法直接被高温融毁,所以对野兽来说,这是个不错的方法。
直到第一个受害者因这种子弹而死,教会才把空尖弹的制作匆匆叫停,改变了炼金弹头的研制方向。
那个可怜的猎人如此信任炼金术师们的肯定,之后他使用了那致命的子弹,但野兽却随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在临死前成功杀掉了猎人,最后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这大概就是回光返照……?
“你就要死了佐罗,确定不再多说点有用的情报么?”
亚伦冷漠的看着那残破的躯体,枪管在齿轮制动装置的作用下收回了手杖,艾丽儿也在另一端缓缓接近,这就是个必死之局。
“不会就这么结束的,侦探。”
就像个固执的傻子一样,佐罗低头呕出鲜血,很难想象他这样瘦的身体里竟有那么多的血可以吐出来。
那真切的痛苦在血肉中不断展现着作用,即便身处于这巨大的幻觉之中他依旧痛的颤抖。
“可是你就要死了。”
“我感到荣幸,福音教会最终降下了神罚,神没有忘记我,神不曾丢弃我。”
染血的铁面下发出弥留般疯狂的笑。
佐罗就要死了,可是现在却无比清醒,增生的触肢仍然能爆发出可怕的力。他在虚幻的视野下感慨着污秽之血为他带来的一切。
不可靠的记忆让他回到了几年前,他已经来到了这繁华的柏伦城,世界的中心,沸腾的蒸汽之都,可是他就要死了。
男人和女孩站在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佐罗面前,枪与剑被他们执于手心,如同行刑的刽子手。
“疯子……”艾丽儿低声呢喃。
“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些吗,大侦探。”
倔强的将死者抬起高傲的头颅,铁面之下的眼死死瞪着亚伦。
“这里是千百年前的角斗场,那时被饲养的人类接连走上赛场,作为上位者们观赏的家畜,直到战斗至死。
那是旧时代的神明,现在我们习惯称呼它们为上位者,而分享上位者之血的则被叫做眷族。而现在它们都是畜生,被统称为野兽。
这太可笑了先生,毕竟在旧时代,人类才是野兽,是家畜……”
亚伦懒散的听着这些没什么用的屁话,手肘搭在碎裂的落地窗前,像往常那样顺风叼起一根烟点上,目光在血腥的角斗场里来回扫视着。
染血的风衣斑驳一片,他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从佐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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