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更实际一点,他不会再管这里的事情,因为没必要。
“那么我可以上去看看杰姆么?维纳太太。不过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他,雷蒙斯警长也很担心他的身体情况。”
亚伦放轻声音,“也许杰姆现在更需要有人和他谈谈。”
“先生,感谢您。”维纳太太喜极而泣。
在这位老妇人的引导下,他们上了二楼。二楼一共有三个房间,靠近楼梯的一间是詹姆斯的,对面的那间是杰姆的,最里面的是一间非常常见的杂物间。
维纳太太站在楼梯入口为亚伦介绍着这些,接着她就以准备晚餐为由下去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心理暗示,却让维纳太太从不触及二楼的房间,更何况她才是这间公寓的女主人。
房间的门上有几处剥离的木层,铁把手布满锈迹,这间公寓也有些年头了。
门没锁,亚伦轻轻扭开把手,把自己关在了屋里。
淡淡的霉味飘荡在屋内,眼前的一切陈设都很正常。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其他用来装饰的小玩意不多,墙壁上还贴了几张海报和柏伦时报的头条。
想必詹姆斯已经小心的把这里处理干净了。
贴在墙上的柏伦时报日期指向10月16日,是杰姆死前最后一个晚上。
“送葬人父子死于家中。”
血红色的大字连成一串,不过亚伦没有在意后面的字眼,只是看到这几个讯息,他就猜到了当天的头条了。
小心翼翼的反锁房门过后,亚伦熟练的倚在办公桌前,思维发散起来。
杰姆将老友沃姆的断手以及那份资料送往了医学院,在那位教授的指示下,他需要在五天之后发掘尸体,然后送到医学院。
只不过在五天后出现了意外,他焦急的想着办法,却发现送葬人父子死了。
他万分惊恐,十分确定这不是自己干的,那么他也许只能想到一个结果,是教授给他的威胁性指示,希望他能尽快完成任务。
等等……为什么亚伦会转到杰姆也是受害者这种思考方式呢?他不能夹带个人感情,否则推测就是单方面的辩解了。
他发现了这种错误,可接下来无论如何都没法再安静的从刚才那种进度侧写下去,糟透了。
这时候就该抽根香烟提提神,沉浸到那种恍惚的状态才是他最佳的思考方式。
不过他好像把放烟的铁盒落在事务所里了……
亚伦又站起身,转悠到衣柜前。
他像在自己家一样翻开衣柜,陈旧的潮湿感扑面而来,衣柜里只有几身便服,剩下的就全都是警察制服。
不应该啊,按照苏格兰厅那种散漫的工作方式,他们该活的更滋润一些才对。
那只能初步认定杰姆是个比较刻板的年轻警察,他不喜欢打扮自己,制服穿着宽松所以就多准备了几件。
合上衣柜后,亚伦又将目光对向办公桌的几层抽屉上。
桌面上积了一层薄灰,依次拉开几个抽屉后,要么是些蜷在一起的纸团,要么就是抽完的烟蒂,这个杰姆完全把抽屉当做垃圾桶和烟灰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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