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过分贫穷的地带,他们的夜生活十分精彩,而只是聚在一起喝酒已经不能满足,于是嗅到商机的富豪在某地单独开辟一个区域,用来训马。人们就会很乐意把钱花在赌马上。
而事实上赌马或是足球比赛这种娱乐项目,在下城区早就被黑帮的操盘手们玩烂了。
“放松点,只是个玩笑而已。”亚伦看到沃姆的表情阴晴不定,钻进了车厢,“我们的时间不多,最晚也要赶在艾丽儿准备晚餐之前回来。”
“我不是担心窟窿的事,我想说……神父的儿子为什么要接受你的盘问?你又不是警察,他凭什么给一个专情于出轨案件的侦探好脸色?现在侦探的名声跟记者一样臭。”
沃姆扔下烟头,又从铁盒里掏出一根点上。他知道一个流氓侦探在得不到想要的情报时会动用各种手段,但这不对任何人适用,他们总得改变一下方式,来提高工作的效率。
亚伦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既然沃姆这么说,也许是有准备一下的必要性。
“先去苏格兰厅。”
中途花了一点时间,办完第一件事后,马车很快抵达了外围的老旧城区。这里路灯很少,大部分光源都来自公寓的窗户。沃姆负责放风,而亚伦则根据地址拐进了巷子。
两个三层公寓挤在一起,就形成了中间的小巷子。这里污水横流,垃圾遍地都是,角落里不乏老鼠的尸体。逼仄的墙壁上攀援着密密麻麻的生锈金属管道,由于年久失修,这些蒸汽管道随时都有爆炸的风险。
这些都是小事,亚伦现在最需要担心的是,如果不当心看路,也许会踩到粪便。这是一条味道十分糟糕的道路,他只能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扶着画满涂鸦的墙壁前行。
在巷子的最里面,亚伦敲响了那扇掉漆的木门。在大概1分钟的等待后,门被打开了,是个年轻的男人。老神父住在一楼,那么开门的就应该是他的儿子了。
“有什么事?”男人上下打量亚伦。
“你好先生,我是苏格兰厅的警察,雷蒙斯。请问这儿是费尔奇神父的家么?”亚伦面色平静,从外套里掏出证件,来证明他是一位看上去年轻的警官。
他不用担心男人的怀疑,没人敢叫嚣着查看警察的证件是否真实。每当巡警亮出自己的真家伙时,大多数的市民都会泄了气,手脚瘫软,不自觉的就屈服在无形的压力中。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马车夫,沃姆总有意想不到的缜密。而当二人赶到苏格兰厅的时候,亚伦的警长朋友表示愿意帮这个忙。在这之后,他就名正言顺的成为了一名便衣警探。
“是的,他是我的父亲。”神父的儿子足足用了半分钟的时间来猜测亚伦的身份,但碍于那张证件没有照片,他只能放弃。
男人不情不愿的请亚伦进门,又感到另外的困惑。他是一个易怒而容易惹事的家伙,但他可以确定最近没闯什么祸,自己一定是个干净的良好市民。也许楼上房客举报他随地大小便,并不能引起巡警太大注意。
“我能见见神父么?”亚伦观察了一下内饰,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
既然是个暴躁的家伙,那来硬的只会适得其反。亚伦不怕他反抗,但没必要。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想问一下警官,你来这儿是要调查什么?”男人边问边朝里走。
房间里是非常简陋的布局,只有一个单独隔间,也就是卧室。像是从垃圾场捡回来的布艺沙发有点缩水的嫌疑,它面前放着一张补过钉子的旧桌,上面躺着没有吃完的剩饭。也许亚伦该晚点来的。
不过在靠近煤气壁灯的小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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