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言语中变得慢条斯理了许多,“盛初远没那么简单,你可以去上课,但要换人。”
“你尊重过我吗?”
他怎么会知道尊重是什么。
他高傲矜贵,对万事万物不屑一顾,怎么会在意一个女人的心情,甚至在气急败坏时,可以拿她最痛苦的那段往事出来讥讽中伤。
这就是段寒成。
方元霜推开他的手,泪痕深刻,“我是欠了你的钱,可我不是卖给你了,我有选择工作与雇主的自由,你觉得盛先生别有用心,那是你的小人之心。”
“所以你是一定要去他那里上课了?”
“是。”
段寒成摩挲了下手指,轻点点头,“好,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必要继续花钱救助成济的弟弟了,你这么清高,你要守着你的自尊,那好,就让成济的弟弟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