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因为我不想有些人看我笑话。”颜希这话说的很随意,甚至于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你要是去跟他说跟我结婚两年又离婚了,他和他的新人会怎么看我?”
简单的一句话。
把聂言深的思绪拉回了昨晚上。
颜希说她跟他家人的关系不好,她爸爸有了新人。
“我可以去拜访你妈妈。”聂言深转变了话语。
颜希顿了顿,去拿爽肤水的手停在那里,眉眼间有片刻的失神。
聂言深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正当他打算继续劝说时,颜希收敛心神拿过爽肤水,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妈妈去世了。”
简单的六个字敲在聂言深的心尖。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
但唯独没想过这个。
“你……”聂言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若没其他事就谈到这儿。”颜希把瓶子放了回去,“明天一早还要去申请离婚。”
聂言深眸色有些深,到嘴边的话因为她的情绪化作四个字:“早点休息。”
“知道了。”颜希情绪很淡。
聂言深没再过多打扰,走到门外时,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高大挺拔的身形将房间显得有些逼仄,看着一切如常的颜希,终究什么都没说把门关上离开了房间。
这一晚上。
两人都没睡好。
聂言深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想到明日的离婚,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沉闷,更让他烦躁的,是他对颜希的了解,他竟然连她妈妈去世都不知道……
颜希则在做一个又一个的噩梦。
每个噩梦的最后,她那温柔似水的妈妈总是会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阿酒别怕,妈妈在。”
再然后。
梦境破碎,梦中的妈妈从她面前消失。
她努力想抓住,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妈妈的手从她手中滑落。
“妈妈!”
“妈!”
小时候和长大后的她同时去追,但任凭她们怎么努力奔跑也追不上妈妈消失的速度。
颜希猛地从床上惊醒过来,额间还布满了薄汗。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她才带着复杂的心坐了起来,背靠着床头平静着心情。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这种梦了。
看了一眼时间才凌晨三点,本想喝口水却发现床头的杯子里已经空了,索性下床去楼下接水。
她没有开灯。
比起白天,夜晚更让她有安全感。
漆黑的环境里看不见尔虞我诈,有的只是一片看不到边界的黑。
她接了一杯水,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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