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鸡,赶紧赔钱。”
秦淮茹一下慌了神,眼睛却向何雨柱看去,楚楚可怜的神情,让心地善良的何雨柱极为不忍。
何雨柱一把扯开许大茂,把许大茂扯拉着退了好几步,看着这一幕,徐毅暗自摇头叹气,为何雨柱感到不值。
“干嘛呢你这是,不就是一只鸡嘛,用得着动手动脚的。”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说道:“行啊傻柱,不动手也行,那就赶紧赔钱,五十元钱,一分不能少,不然我就报警抓人了。”
秦淮茹立即尖叫起来,不可置信的说:“五十元?你疯了你吧你?”
“咱们有账算的明白,我丢了一只鸡,因为丢了这只鸡又损失了四十元钱和另外一只老母鸡,对了,还有棒梗这小兔崽子,把酱油洒我裤子上了。”
一说到酱油,许大茂一拍脑门,懊恼道:“对啊,棒梗偷公家酱油不就是为了吃鸡嘛,我怎么早没想到呢。”
偷鸡的事情还没完,又被许大茂说出棒梗偷公家酱油的事,秦淮茹赶紧说道:“你少胡说八道,棒梗可没偷公家酱油,你再胡说我和你没完。”
许大茂也怕秦淮茹和贾张氏撒泼打滚,哭穷卖惨,这样一来,就是他有理也会变成欺负孤儿寡母,处于下风,索性就不再提酱油的事了。
“咱们就是论事,这街坊四邻的都在这看着呢,你赔我五十块钱这事咱们就过去了,不然我就报警,让棒梗进少管所去。”
贾张氏一听,又一屁股坐下,拍打着两条短腿,开始疯狂的卖惨。
“我们家什么情况大伙都知道,哪里能拿出五十元,再说棒梗就拿了你一只鸡,一只老母鸡在市场上才卖二元五角,你还是不是人啊!”
说着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流着泪,引的邻居们开始纷纷指责许大茂残忍心狠。
“嘿,好家伙受害者应该是我吧,怎么倒像我偷了鸡一样,你们也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刚才我的损失大家也都看见了,三位大爷你们怎么说,要是秦淮茹他们家不赔钱我可就报警了。”
无奈之下许大茂只能向三位大爷求助,顺带着威胁秦淮茹。
牵扯到秦淮茹一家,易中海有些头疼,秦淮茹一家的日子他是知道,可毕竟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是有错在先。
现在是许大茂损失了四十元钱,和两只鸡,要是让徐毅把那些钱都还给许大茂,另外一只老母鸡也舍弃不要,这样一来只要赔偿许大茂一只鸡钱就可。
可是易中海拿捏不准徐毅的想法,四十元可不是小数,不过他看徐毅穿着讲究,还带着手表,应该不会贪图这些钱才是。
本来是挺简单的一件事,无非就是孩子不懂事偷了鸡,可让徐毅这么一觉和,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了,易中海对徐毅颇有怨气,此时却不敢表现出来,他还想让徐毅把钱还给许大茂。
思量了一会,易中海说道:“棒梗偷鸡是不对,不过他还是孩子,秦淮茹上有一个婆婆,下面有三个孩子,日子过的的确辛苦。”
说到这里,易中海瞧了瞧徐毅神色,见他认真听着自己讲话,易中海感觉信心多了一些。
“话说回来,棒梗还是个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因为家里条件苦,贪嘴偷吃了只鸡,这事做的的确不对,至于你们打赌的钱,我看就还给许大茂,让秦淮茹赔上许大茂一只鸡钱,徐毅同志你认为怎么样?”
徐毅心里暗自冷笑,这易中海想的还挺美,不过他做事也不能太绝,掏出三十元给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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