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场买的。”
阎书斋嘴角漏出了笑意,刚才一连串的发问,总算是抓住了何雨柱的马脚。
于是阎书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从这到朝阳菜市场就是坐公交也要40分钟,还不算杀鸡的时间,你是几点下的班?”
绕来绕去何雨柱知道自己说多了,于是闭口不答。
刘海中盯着面前的锅说道:“这鸡也不一定是傻柱偷的,还有一种情况,傻柱是咱们第三轧钢厂的厨子嘛,这鸡有可能是傻柱拿了公家的。”
这话说的狠,偷个人的东西大不了赔钱,要是说偷了公家的东西,那还不丢了饭碗。
何雨柱顿时急道:“二大爷您可别胡说八道,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许大茂见把何雨柱逼到“绝境”了,立即跳出来说道:“鸡也不是你买的,也不是公家的,那这鸡是怎么来的?”
“我送的,怎么样?”
众人向着说话的人看去,看到是自称何雨柱朋友的徐毅说话。
都有些好奇,这偷鸡的案子一波三折,半路又杀出一个程咬金出来,唯有秦淮茹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再往下进行,估计傻柱就要给棒梗抗雷了,徐毅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
“你送的?我可是看见你天色擦黑才来,也没带鸡过来,你什么时候送的?”阎书斋看着大好的场面被徐毅搅了局,立即反驳道。
“没看见并不一定代表没有,无线电你见了?那你就没听过收音机?”
徐毅毫不客气的呛了阎书斋一句,不待他答话,转而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家丢了鸡?”
许大茂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他一向小心谨慎,在不清楚徐毅来历前,不敢做的太过,说的太狠。
“是啊。”
徐毅边说边走向桌前,“丢的什么鸡?”
“老母鸡。”
“好,那你就确定是傻柱偷了你的鸡?”
对于徐毅步步紧逼,许大茂感觉有些不适,不过气势上不能输,尤其是他现在有理。
“不是他还能是谁?要说这个院里和我作对的,也就是傻柱了,再说刚才三位大爷也都问的很清楚了,这鸡不是他偷公家的,也不是他买的,不是我的是谁的。”
徐毅把手腕上才买了半年的高仿机械手表摘下来,拿在手里晃了晃,那镀铬的金属表带在大院里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幽幽冷光,吸引住了全院人的目光。
“那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若是这鸡是你的,我把这块手表送你,若是这鸡不是你的,你赔何雨柱名誉损失费三十元,外加你另外一只老母鸡,你敢不敢?”
许大茂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手表,目前市场上所卖的手表多是上海牌,时间还总是不准,再好些的就是梅花牌手表,价值三百六十元,这块手表看起来比梅花牌的好要高档,怎么着也值个四五百元吧,甚至更高,作价三十元,这简直就是白菜价了。
这个时期四五百元可是一笔巨款,像何雨柱工资三十七块五,不吃不喝都需要攒一年多,只为了买块手表,那也太奢侈了。
况且手表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还需要工业劵,就像买粮食需要粮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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