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错愕：“就这样？”
好巧合啊。
程清苦笑：“是啊，你也知道法医跟医生也是一个学校出来的，世界很大，可是一个圈子的话，就显得很小了。”
程清很难受：“我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爸他会为了王雅兰那样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女儿，就这样抛弃了他二十几年的妻女。”
宁死，都要为王雅兰母女报仇。
可是从所有事情来看，王雅兰母女的死，都是她们自己一手造成的。
如果王雅兰母女不死，就她们做的事，死的就是顾念了。
这样阴险毒辣的母女两人，哪里值得她的爸爸，这样做呢？
顾念：“有的人，总是有执念的。”
特别是像程海翔这种人，平时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似乎什么都可以。
但只要触碰到了他的点，他就是一个执念很深的偏执狂。
程清苦笑：“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本来以为是有人故意为之，现在调查到了，只是巧合而已。”
如果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她还能做点什么。
可对方不是故意的，也为此很内疚。
所以，程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她的人生，好像一下子就很迷茫起来了。
顾念说：“查清楚了，你就不管这些了，趁休息好好旅游玩一下，把心情收好了，到时候也就好了，你妈还需要你呢。”
程清笑了笑：“还是司太太说的对。”
她又问：“对了，你给我打这么多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顾念想了想，说：“你爸电脑还在吗？我想看看，里面应该有很多我五哥要的内容。”
程清都已经调查了，那程海翔对她的猜测，应该不会告诉别人吧？
程清：“那个电脑啊，我爸早就弄坏了，连主机都砸了，里面的东西，应该是烧毁了。”
顾念听的皱眉：“好好的电脑，毁掉干嘛，他是医生，很多材料，学术研究的。”
程清也不知道，程海翔的遗书又没写这些。
顾念跟程清聊了聊。
程清有事，就主动挂了电话。
顾念看着手机，过了三分钟，想了想又给程清打了个电话。
这会儿，程清倒是很快接起来了，她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顾念问她：“我五哥结婚了，你知道吗？”
程清默了默，然后嗯了一声，笑着说：“师哥的新娘照，可是风靡全世界，现在好多地方都流行女人穿西装，男人穿婚纱了。”
顾念轻笑，确实挺滑稽的。
她问程清：“我五哥结婚了，你不伤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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