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亲兵,俱是黄皓之人,晓得是黄皓要害这将军,却也没什么办法,只得将两人推出宫去,当即斩了,可怜两人忠心为国,却落得如此身死人灭的下场。
两人已死,这消息自然也慢慢地传出姑苏城,只道是奸臣黄皓,又陷害了一对夫妻,名叫梁季、李宣。
消息传着传着,便传到了金陵城中。
这日,梁九四人正讨论着吴国形势,当下是先伐楚、伐越还是伐齐之事,有一小校却冲进堂内,来到阖闾身边附耳私语。
阖闾听完,脸色变化,听完后看向了梁九,欲言又止。
梁九见状便道:“却是何事,不妨说来。”
阖闾也知道终究隐瞒不过,开口说:“贤侄,姑苏传来消息,你父亲、母亲遇害了!”
梁九听完,心中大骇。其实最坏的情况梁九早已有过设想,但当自己亲耳听到之时,还是颇为不能接受,虽说这一世来只有几月的父母缘分,但还是有些情分在梁九心中。
随即梁九便放声大哭起来,因为他知道,哪怕只是装装样子,也要哭得情真意切,凄婉动人。
“不知那奸贼用何诡计,害我父母,我必与之势不两立。”梁九边哭边喊。
“真是奸臣误我吴国,大王不明,宠信奸臣,又杀我吴国一忠臣。”阖闾拳头紧握,狠狠砸在桌子上,又将黄皓设计害梁季一事,复向在座三人说了一遍。
梁九、王伯当俱是泪如雨下,伍子胥却是若有所思。
“贤侄,且先节哀,待我回都,禀明大王,定要让这奸贼为老将军偿命。”阖闾愤愤地说。
“他日我必要杀进姑苏,为将军报仇。”王伯当也说。
“这却不可,这不等于是造反了吗。”阖闾问。
“都可、都可,既要杀进姑苏城,也要为梁将军报仇。”这时伍子胥却说道。
阖闾闻言,面色凝重,注视着伍子胥,“子胥,你这是何意?”
“主上昏庸,任奸害贤,我等侍奉如此大王,又有何益,不如拥立新王。”伍子胥一字一句地说道。
“大胆!我知你是楚国高士,故而待你为上宾,为何出此大逆不道之言?”阖闾大为震怒。
伍子胥见状,当即朝着阖闾跪下:“主公息怒,我早知吴国王位承嗣混乱之事,当今吴王之位,本就应是主公的,主公何必谦让?再者,今王僚不明,宠信奸臣黄皓,国将不国,主公身为王子,难道忍心见父祖之社稷被王僚拱手让于他人,若如此,则是主公不孝也。
何况今日吴国之境遇,西有强楚、南有百越、北有齐鲁,国内之兵皆在边境,姑苏空虚,此时不谋取王位,更待何时?”
阖闾听罢,更不说话,只在思索。
梁九听伍子胥说完,心中也想,伍子胥果然还是劝阖闾造反了,顺势强忍着泪水,也跪倒在地:“请大王为家父做主。”
这一声大王阖闾听着享用,脸上却是不漏痕迹,“贤侄,不可乱语。子胥之言,其实我早就虑之,只是姑苏城中,尚有精兵千余人,我等又不能率大军前去,这却如何是好?”
“无妨,小人自有妙计。”伍子胥说道。
“哦?有何妙计,快说来听听。”
“我有一友,姓专名诸,乃是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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