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念念不忘,很是温柔呢。”鲁肃打趣到。
“觉得玉儿温柔,莫不是子敬你看上这丫鬟了,待回去赏你就是。”
“哈哈,将军,我可不敢攀援,我的意思是看起来玉儿对你有意呢,”鲁肃说。
“我等家国事业为重,哪有什么时间谈儿女情长。”
三人说着,便至梁简府上。
“见过叔父。”梁九三人向梁简行礼到。
“九儿怎么此时才回,取钟离城可还顺利。”梁简问。
“自然顺利,守将龚都宁死不降,被小侄斩了,城中楚军残部几百人,俱已归降。”
梁九说完,旁边的梁师泰便坐不住了,“怎么哥哥运气这么好,能碰见不降的楚寇,我和爹爹打石梁、雎陵,那两将全是软骨头,全部降了。”
“降了便好,也不劳叔父、兄弟动武。”梁九说。
“哪的话,我这手可痒死了,巴不得来个宁战不降的人。”
“师泰,不得胡言。”梁简喝到。
“无妨,大家都是自家人,且师泰生性好斗,是一员猛将。”梁九圆到。
“九儿,你父母已接旨往姑苏城听封去了,想来此时应到城中了。另外王伯当、张郃二人也已班师,现二人在城外营中。”梁简说。
“如此最好,也是我梁家的福分。”
“今日便不要再走了,在我府上,咱们叔侄几人,一醉方休。”梁简邀请到。
梁九本欲推脱,奈何梁简、梁师泰盛情难却,再三邀请,只得作罢,与四人通报了姓名,便在梁简府上畅饮。伍子胥与梁师泰又是极为能喝酒,五人便饮了一夜,梁九三人也并未回府。
次日,梁九醒来时头疼欲裂,看来古时的酒并不比梁九上一世时差了多少。一觉醒来,已过了中午,昨日答应玉儿早早回去,怎么给忘了,梁九心中暗暗懊悔。也罢,既然已经过了中午,索性不回去了,往军营中走一趟为重。
梁九三人便不再耽搁,即刻出城往营中去了。
此时营中已有两万余人,加上张郃、王伯当两人勤于练兵,自然壮观。
梁九见了不禁自豪,现如今我也是一名将军,手下兵甲破万,何等威风,不比上一世要风光许多,开口对鲁肃、伍子胥说道:“两位兄长,看我梁家军阵雄壮否?”
鲁肃回答:“比钟离城内的楚军要雄壮些。”
伍子胥则说:“此等兵众,谋一城一池尚可,但却不足以为我报仇。”
好家伙,梁九一听,寻思这两人都是看不上这些兵,心中的兴致顿时减了大半:“小将自知部旅孱弱,故而才请子敬兄出山相助也,不知两位兄长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