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梁九果真领了一众军民,往城外南山上厚葬龚都。
梁九亲自抬着龚都棺木,表情悲伤,下葬后主持葬礼,杀了猪羊各一头、并上果木无数祭奠龚都,足见梁九追悼之心真切。
“诸位,龚都若非楚国之将,本将真有爱才之心,与他同上战场杀敌。只是两军对垒,不容人情,本将杀他也是本分所在。如今战事已定,本将亲自告慰他的英灵:
龚都将军一生戎马,武艺精熟,统兵有方。不幸楚国无道、楚王昏昧,侵我吴国土地,以致两国刀兵相抵。自我吴军光复涂中后,龚都将军以数百残众,坚守孤城,终折戟钟离,长眠南山之上。龚都将军之死,钟离之败,非将不勇、兵不精,而是楚国君臣之过。”梁九缓缓说到。
一席话必,那些楚国降卒无不伤神流泪。
鲁肃见此,不禁称赞梁九:“将军一片真情话语,足以让这些楚军降卒安定军心了。”
“子敬谬赞了,这还是子敬兄考虑的周全。如今军心已定,不知子敬兄是否能带我去看伍子胥了。”梁九说。
“这是自然,将军随我来。”
两人上马回城,来到钟离城狱中,果见一人,身形巨大,梁九也不禁赞叹,古代竟有如此身高之人,就如梁九后世时看篮球运动员一样。
伍子胥见鲁肃两人前来,起身到:“鲁大人,敢问是要押我上路了。”
梁九见伍子胥起身,更觉的伍子胥身高之高,需仰视才能看得清面容。梁九借着光亮,这时才看清伍子胥面容,令人称奇的是,这伍子胥竟然是一头白发。
“不知壮士年有几何了,怎么生的满头白发。”梁九问。
“这位将军是?”伍子胥带着疑惑看向鲁肃。
“子胥有所不知,此人乃是我吴国将军,姓梁名九,前些日吴军攻克涂中,昨日梁将军也斩了龚都,钟离城已经复归吴国了。”
伍子胥闻言,眼中闪出兴奋的神采,竟大笑了起来:“真是老天有眼,将军斩了多少楚国人,是否是全歼了?”
梁九听完,顿了顿才说,“只斩了龚都一人而已,此处不是说话之处,不如到钟离府上,小人略备薄酒,咱们再做商议可好。”
“也好也好,只是只斩了龚都一名无名小将却是不好,楚军就应该杀光了才好。”伍子胥说。
三人来到府上,置下一桌酒食,分主客而坐。
梁九为伍子胥满满斟了一杯酒说:“子胥兄一路从楚国郢都至此,舟车劳顿,风餐露宿,如今到了吴国,自不必再拘束。”
伍子胥将酒一饮而尽,道声好酒,眼中竟有泪光闪动:“我如今苟活残存,尚能饮得此美酒,我父兄以被楚王杀害,再无福分饮此美酒。”
见伍子胥伤心如此,梁九也沉默了许久,劝道:“子胥兄已至楚国,以兄之才华,他日必能谋楚。”
“我在世一日,必将竭力谋楚一日。”听到要攻打楚国,伍子胥又是怒目而视。
“尚不知子胥兄年华几何,为何是满头白发。”梁九问。
“我年三十有五,这满头白发,说来也话长,我自从郢都逃亡后,一路受楚兵的追杀,每日来好不惊险。自我逃到韶关,出了韶关便是直通于吴国的水路,哪能想韶关守将日看夜防,没有丝毫机会过关。
我在关外盘桓了几日,自思索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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