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日渐精进,今日便都下山去罢。”
林冲不解:“师傅怎么突然便让我们下山,可是我们三人侍候不周?”
“徒弟们不用多心,只是你们武功已成,足以在世间行走了。你们下山之后,切不可恃才傲物,即使你们武艺再为高强,也会有有所限制的时候。”周侗看了看林冲,意味深长的说到。
林冲此时,正是青春年少,哪里懂得师傅所说,只得含泪答应。
“师泰你学得师傅的锤法,日后必然会和九儿一道建功创业,为师且教诲你一句,若遇用镗的人,且不可与之争斗。”周侗又对梁师泰嘱咐到。
“我这锤,想这天下也只有两位师兄我敌不过,为何不能与那用镗的人争斗?日后如果遇到,我一锤一个,打死就是了。”梁师泰依然大大咧咧的。
“谨记师傅话便是了。”周侗也不再多言,仿佛知道梁师泰的命运一般,“罢了罢了,都下山吧,这个世界是你们年轻人了的。”
梁九好奇,周侗平日里最为照顾自己,怎么到了今日却对自己一言不发?随即也眼含热泪,对着师傅行了一个大礼,“不知师傅日后仙游何处?今日一别不知几时才能再见,若是知道了师傅去处,日后也好来孝敬您老人家。”
“我今日离去,要前往邺城汤阴,那里有一天罡下凡,师傅去收他做关门弟子,想来日后也会有助于你。”
周侗说罢,师徒三人皆行了一个大大的谢师礼,再起身看时,周侗已经飘然无影踪了。
“二师兄,今日我等下山,不知师兄日后有何打算?”梁九问林冲到。
“师兄学得这些棍棒功夫,自然是想返回乡里,博个功名。”
“今诸侯林立,周天子有名无实,四方诸侯皆各自为政,天下正逢乱世。何不就留于我梁氏,日后共图大事?”梁九说。
当下梁季等正于全椒私募兵丁,如果能将林冲这员猛将留在身边,岂不是一大助力?
“分封诸侯乃是武王时便订下的制度,如今周天子衰微,却也不是我等能胡乱揣测评议的。再者我有妻子在乡,怎能不回?师弟切莫多言。若日后有缘,师兄再来看望师弟。林冲去也。”言罢,林冲便径往汴梁去了。
见林冲已去,梁九心中不由得一阵惋惜,师兄一身的本事,必然不会泛泛于众,只希望日后别是在战场上相见。
周侗、林冲都已去了,梁九梁师泰也不再山上逗留,收拾了行装,下山投全椒而来。
到了这初秋九月,天气已然萧瑟,看着身边景物变化,从初离全椒时的烂漫山花,到如今秋叶落地,梁九不免有些念家,而更多的是他那一世的家。
也不知道那一世的我是活着还是死了,若是死了,我那父亲母亲可谁来照顾呢?梁九不免伤身,倍感凄清。
正行之间,只听的一阵人马走动之声,两边的山岗之上冲下一批山贼强盗,将梁九梁师泰当路拦住。
“呔,哪里来的小娃娃,不知之道是我家大王的道吗?实相的,赶紧下马,留下买路财,放你过去。”一名头目骑着匹瘦马,拿刀对着梁九梁师泰二人喊到。
梁九看着眼前的这批人,人数约莫有三五十人,骑马的只有四人,零零散散,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手里的家伙也是镰刀、锄头农具为主,不像是大寨里的强盗。何况自己离家仅三月,这百来里的路上怎么突然冒出了一批强盗?
梁九不怒反忧,心中对这批山贼强盗起了同情之心,开口问道:“好汉可否通个姓名?我常在这条道上,不知好汉们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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