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
后来娘劝他死个明白,他跑死了几匹马回京。
结果又被告知他们被流放了!
于是他又追了一路来到九洲,可谓十分艰难。
可得知姜绾和宋九渊和离以后,天知道他有多高兴!
看出许阿峦对姜绾的小心思,宋九渊面色愈发难看。
“你来晚了,绾绾是我娘子。”
“你们明明和离了!”
许阿峦从袖子里拿出当年的婚书,以及一块羊脂玉的玉佩。
“绾妹妹,这是当年我们定亲时交换的信物。”
姜绾眼皮子一跳,这玉佩也有那么点眼熟。
大概被原主一并收进了嫁妆盒子,如今在空间的某个角落吧。
接收到宋九渊幽怨的小眼神,姜绾索性装傻到底。
“我了解你的身份了,表哥,这玉佩我也没见过。
你也知道我娘过世的早,尚书大人巴不得我和你们离的远远的,一度截断咱们的来信。
如今我更是和尚书府断绝了关系,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咱们就当是幼时儿戏如何?”
“这怎么能是儿戏?”
许阿峦不甘心,自从小时候见过表妹以后,他便心心念念将人娶回家。
“怎么不能是儿戏。”
宋九渊气势逼人,“你看到了,今日是本王和绾绾纳采的好日子。
你若是以绾绾娘家人的身份过来观礼,本王会客客气气留你喝一杯酒。
但你若想闹事,本王绝不饶你。”
“小峦是吧。”
宋清上前几步,轻轻拍了拍许阿峦的背,“自从被赐婚那日开始,你们这婚约啊,就做不得数了。
绾绾娘没的早,这事啊,怕只有你放在心上。”
“绾妹妹。”
许阿峦难过的望着姜绾,“自从姑姑答应亲事以后,她让我以后好好照顾你。
我便将你当成未来的娘子,纵然咱们相隔甚远,我每年也会给你寄送生辰礼物。
整整十二年,我从未想过你会嫁给他人。”
“表哥。”
姜绾索性让他死心,“娘过世以后,我从未收过到你的任何礼物,包括书信。”
“不可能?!!”
许阿峦眼红的厉害,他死死的握紧拳头,宋九渊怕他乱来,直接挡在他面前。
“每年你的生辰和节日,我都会送。”
“比如冬日猎的狐狸皮毛亦或者亲手置的小蚂蚱?”
姜绾忽然福至心灵,许阿峦眼眸一亮,“对,那些是我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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