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韵达回到了指挥给他安排的船舱里,狭小的单人船舱成为了四人间,洗澡得去甲板,上厕所也得上甲板。
“潘蒙哥怎么没回来。”
“潘哥今晚不回来,说是有任务。”
一天的共同工作拉进了原本作为编内队伍和王韵达这个高中生的关系。
原本认为高中孩子矫情的士兵,在见到了王韵达坐皮划艇到浅海床挖淤泥后也没话可说了。
甚至王韵达的水性比一些常年训练的海军士兵还好。
不过这自然是依靠了江山。
在没有护目镜的情况下,江山一个猛子就能带王韵达到海床,而其他士兵还得蹬个半天。
第二天,小小的皮划艇上散乱的堆着各色的鱼干。
数目也仅有几十条,由王韵达三人送去
昨晚一夜王韵达都没看到负责管理油量和判断航道的潘蒙。
一觉醒来问了其他仓的人后才发现昨晚有很多人都没回宿舍。
询问下来也没有人告诉他怎么回事。
毕竟王韵达还只是高中生,哪怕关系再熟,舰内还是以防王韵达说漏嘴没透露给他。
同行的两人都是终南舰上的海军士兵。
哪怕是四个人挤着一人间的宿舍,睡着铁架床,甚至睡在地板上,此时他们还是滑动着塑胶船桨。
江山潜在船底,暗中守护着皮划艇。
王韵达显得轻松,在他看来这无非只是一场出于人道关怀的救助行为。
而且在昨日访客的嘴里,整艘巨型货轮上也就几十个常备人员,而且对方还很积极的试图用集装箱换取更多的物资。
鱼没了可以再捕,只要有足够的铁,一把鱼叉插坏了还有上百把的鱼叉。
而派江山跟来也只是为了避免小体积且冒着鱼腥味的皮划艇吸引来其他掠食者。
但这也是无心算有心,越发靠近东印货船,王韵达越能闻到一股鲜甜的气味。
是血液的味道,而且极为浓郁。
王韵达的心里打起鼓来,血液通过极快跳动的心脏向全身涌去,试图冷静下来。
这绝对不是一艘正常的船。
正常的船只不会有这么重的血腥味。
【我发现了这船上的不寻常之处,但似乎没有声望能够改变决定。】
王韵达不具备携带型的传呼工具,而说给同行人听也只能加强点防范,而不能改变决定。
“那船沿上的是什么?”
王韵达审视着逐渐靠近的钢铁巨物,给同行者指着船只外壁上的异常。
一块明显的小凹入出现在了红漆的船壁上。
按照这艘船的标准满载排水量和此时的货物重量,凹入的位置明显有问题。
同行者的警惕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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