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然后幡然醒悟。
如果我向老朱申请去荆州,把长沙还给朱柏,那不就等于是把王府还给他了么?
我去,这不会是朱柏的赶我走的计谋吧。
可他在应天,全程都没有官牙局和胡美的人参与。
而且是我自愿,没有人勾引暗示强迫我。
若非要说他做了什么,就是他在他的店里卖麻将。
可是全天下人都可以买,不单单是卖给我。
侍卫统领知道他想明白了,低声说:“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了。您再在长沙住下去,怕是又生出别的事端来。”
朱梓去荆州就未必比长沙好,可是总得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吧。
朱梓站在那里想了好一会儿,才咬牙说:“如今只能这样了。”
他冥思苦想,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奏折,哭诉说,自己在长沙住的不习惯。因为太孤单了,常常生病。他想离六哥朱桢近一点。
为了确保老朱相信,他还硬挤了几滴眼泪落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