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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起身准备离开,“次辅,再坐一坐,咱俩说几句话。”
罗闻闻言站住了,又返回了沙发上坐下。“去欧洲一趟很是疲惫吧!看你这些日子有些无精打采。”吴群友关切道。
罗闻心道,今个怎么这是,还关心起我来。这都回来多少日子了,还疲惫什么疲惫?“劳烦首辅挂念,确实有些疲惫,这几日还想请几天假回家休息休息。”罗闻笑道。你说我疲惫,那我就疲惫,正好请几天假回家清静清静。
“那可不行,你是次辅,你要是请假了,内阁还能不能运转了?”吴群友正色道,“我还寻思如果罗闻真的出了问题,让你去那边主持一下工作,兵部那边的工作不能出问题啊!”
罗闻心里冷笑连连,出了事情才想起我来,我才不干呢!兵部关系错综复杂,难保没有大问题,到时候在把自己牵连进去就麻烦了。他连忙推辞道:“首辅阁下,这个我确实干不了,兵部方面我一直不是很熟悉,您看您还是找个了解情况的吧!”
“次辅阁下,你就不要推脱了,你过去就是给财政部上下稳定军心,专业事务自然有专业人士,这一点你放心好了。”吴群友用不容争辩地语气道。
罗闻也就没有在争执,两个人各怀心事地聊了几句后,邓世伦就告辞了。
厉宁的事情已经开始在京城传开了,大家议论纷纷,毕竟一个在位数年的兵部尚书出事的话那么问题一定不小,民间已经开始传闻大理寺已经搜查了厉宁的家里,挖出了各种宝贝。其实,厉宁只是在家里被监视居住,远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夸张,再说了,他也不可能把东西藏在家里等着人家拿搜。
“首辅阁下怎么说?”厉宁看见来人激动地站了起来,此人是厉宁的小舅子,在爱国党党内也有着不低的职位,他奉厉宁的命令悄悄地拜访了吴群友。
小舅子情绪低落道:“首辅大人没有见我,让秘书出来见得我,就说让你放宽心,情况还没有到不可回旋的余地。”
厉宁听到后心里咯噔一下,身子也不由自由地跌落在椅子上,这话很明显是敷衍,厉宁知道自己这一次怕是逃不了,不可能跟上一次一样侥幸了。
小舅子将厉宁扶起来后一副悲戚的样子道:“姐夫,我们咋整啊这次?”小舅子很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厉宁进去之后他会被以前得罪的人给治死,现在的他心里除了悲伤就是恐惧了。
厉宁缓了缓道:“我还没死呢!怕什么?让你平时少跟人家起争执,你偏不听,这下知道厉害了?”厉宁没有兄弟,所以一直把这个内弟当做亲弟弟,帮他上学,毕业后又帮他安排个好差使,无奈就是不争气,整天给他惹是生非。
小舅子委屈地低下了头,厉宁看了看他叹了一口气道:“没愁眉苦脸的,我就算进去了,你也不用担心,外边的人还得怕我,不然我特么让他们都进去。只是以后你要懂事些,照顾你你姐姐和你的几个外甥,要学会承担责任。”小舅子已经被他这番话说的眼泪都出来了。
韩如虎和任平生正在商量要不要将厉宁请来。
“证据上比较充足,而且外边舆论喊得比较厉害,我们不出手也不行了。”任平生倾向于将厉宁请来配合调查。
韩如虎有些犹豫,虽然他知道厉宁不用想肯定有问题,但归根到底还是双方正在博弈,自己又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厉宁如果来,肯定就不会出去了,他的问题咱们早就有所耳闻。只是,如果将他立案,那内阁的反应又会如何呢?”韩如虎自言自语道。
“现在的问题是外界对我们的批评声一直没有停止,如果再没有动作,怕是攻击的矛头会指向我们。”任平生小心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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