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龙就是那样的人。一年多的相处,江十一彻底摸清了金泰龙这个人的秉性:富有正义感且能力突出的同时,心胸狭隘且性格顽固也是大毛病,他几乎无法跟任何人和平相处,除了江十一和陈泌这种人畜无害的老好人,难怪他三十多岁了还是个老光棍。
穆怀阳不似金泰龙那么爱较真,他总是不太爱搭理那个老顽固,再怎么气不过顶多就是跟他吵两句嘴,过几秒就又忘了,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绝对自信,所以认定有朝一日必然可以用赫赫战功打金泰龙的脸。
“你就看着吧,昂,大叔。走着瞧!”
“懒得瞧。”
“别瞧了,咱们别上场最好,打仗是要死很多人的。”江十一又开始认真扒拉着碗里的饭,一边扒拉着一边唠,一旁的蔡德彪插嘴道:
“这么说,小江江你还打过仗咯?”
江十一顿了顿,继续扒拉着饭,直到让米粒塞满了整张嘴巴,他才抬起头,嚼着嘴里的饭,支支吾吾说道:
“听人说的,德彪你打过吗?”
“打过,我参加过南方的战争。”
“哦...认识这么久了,也没听你讲过,你以前是哪位将军帐下的?”
“甘登将军。”
“谁?”
“甘登。”
“我怎么没听说过,他打过南方战争吗?”
“当然,正道二年的时候,在扬帆,打涅地。”
江十一挖空了脑子也没找到丝毫的印象,倒是旁边的金泰龙冷哼了一声,说道:
“就是那个打都没打,人家涅地直接投降的。”
“嗐,有打啦~天上是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的,也是在甘登将军英明的领导之下,才能有如此战果,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蔡德彪满嘴飚着大道理,顺带连米粒与口水也飚了出来,为了防止遭受侵害,江十一很自觉地换了个地方吃。
“泰龙你也打过?”
“打过。”
“哎呦,大家都藏得很深啊,你以前是哪个将军帐下的。”
金泰龙手里捉着一根小枝在剔牙,那对三角眼射着寒光,江十一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他的回答,便自觉地放弃了——他早习惯了那冷酷的家伙这样,总是对一些事讳莫如深,一幅屌屌的样子。
“今天的饭不错,我......”
“赵无疾。”金泰龙冷不丁讲出了个名字,蔡德彪没听清楚,同样冷不丁地问了句。
“谁?”
“......”金泰龙面有愠色地朝蔡德彪瞪了一眼,他一向面有愠色,只是这次似乎是真的,他不愿意再重复一次那个名字,蔡德彪便也不好再自讨没趣。
江十一想起来了赵无疾,他曾听师逊讲过那个将军,身为新生代的四大名将之一,却败在了当时只有十七岁的孙种,且败得非常惨,几千个精锐兵卒被杀得仅剩十几个,至此声名扫地。
金泰龙是仅剩的十几个中的一员,可想而知,与他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基本都在那场战役中死绝了,这大概就是他对过往一向讳莫如深的原因。
蔡德彪以前一直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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