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两个低水平的棋手在较量,高手看了很影响道德水平。
你时不时忍不住就想抽他们一顿啊这还怎么观棋不语?
何况,她也有心事。
纳后就在年后,初定的二月初。
“宫里头还没有皇后之时,许多事我不得不管,如今倒有一群人跟在我的身后,似乎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让我在宋皇后入宫之后与她为敌,这个人是谁?”费贵妃忧心忡忡,她不担心她会和宋皇后起了冲突,因为她压根就没想过非分之想嘛,可这个在背后推波助澜之人,如果不尽快找出来,大内会起动乱,她这些天一直陪着官家,故此很清楚七八月份的时候,就是大宋北伐北汉之时,这个节骨眼上内宫出问题可不是好事情。
会不会是萧绰?
不会。
她虽然聪明至极坚韧的很,可她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手里没有人,她能做什么?
更何况赵德芳还看着呢。
正想到这里,忽见长公主急匆匆而来,似乎有要紧的事情要说。
怎的了?
“无事,我过来看一下还有什么要置办的。”长公主进来一瞧,见赵德芳与萧绰也在这边,心里一笑,这小子可是拉着人家契丹的女儿到处乱逛,给人家挖坑呢。
就在景福宫,如今一群工匠正在紧锣密鼓的试着用赵德芳说过的分馏法提取“汽油”和“柴油”呢,据说这是炼铁的好材料。
但表面上,赵德芳防着的却是萧绰有可能知道的一些木工手艺,他口口声声说的是“专利”,然而萧绰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这家伙在胡说八道。
她跑偏了。
在萧绰的心里赵德芳如今最能拿得出手的就会火药了,这东西是她最关注的。
毕竟,赵德芳可说过用火炮对付骑兵的威胁话。
“长公主殿下。”萧绰起身见礼。
长公主笑道:“我家儿媳,怎可见外?你该叫我姑姑。”
萧绰从善如流:“大姑姑。”
“嗯,我来看一下有没有什么违制的,毕竟现如今可有不少人盯着贵妃这个位置。”长公主笑道。
实际上她就是来躲一天清静,费妃是后蜀到炎宋两朝的人物,本性也极其谨慎,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住处出现不属于贵妃这个封号的东西呢。
赵德芳还在琢磨棋局,虽然都是臭棋篓子可他总是比萧绰的手段还差这怎么行呢。
长公主伸手把棋局搅乱了,笑嘻嘻说道:“二哥儿都忙着你爹爹的册后大典呢,你就躲在这里什么也不管?”
撒谎!
“我二哥又不是棒槌,他怎么可能跑在这件事情里面找啐呢,”赵德芳琢磨了一下,“不过,啥也不干似乎也不行啊,我能干什么?”
就他知道的那点婚礼礼仪,放在现在也不合适啊。
我们有一套自古以来的婚礼模式,尤其是天子的大婚更是要亦步亦趋照搬。
这是绝不允许更改的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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