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记得小时候第一次来指挥使府上那次,你还骑在你爹脖子上撒尿呐,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当爹的是有多宠溺小姑娘,你爹把你架在脖子上愣是不放下来,还说什么冬天这样暖和一点,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时间过得就是快啊。”
裴元英将自己唯一记起来的一件事说了出来,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谢文玉心中又羞又恼,从背后抽出了长鞭,对着那些手无寸铁却在哈哈大笑的书生就要挥舞,却被李唐伸手拦了下来,裴元英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道歉,一众书生也紧跟着收敛了笑声,谢文玉这下就剩下满脸的羞愧,要是有个地缝的话肯定钻进去,然而并没有,只好一头扎进李唐的怀里,毫无防备的李唐被这一头撞的倒退了几步才站住了身形,李唐看着自己怀里的谢文玉就要往外拉,然而怎么拉也不往外走,只好就保持这个姿势走进了酒席宴间。
二十几张桌子排列整齐,裴元英坐在最上面可以对所有人一览无余,就见裴元英拍了两下巴掌,外面就有下人们端着酒菜走了进来,酒是上好的苍州白羽落,入口醇香,但回味猛辣,也是西北军营当中的士卒们最喜欢喝得,像极了边塞的风景,春末是初看惊艳,但随着时间迁移,就会被这里秋天之后的苦寒折磨的不成人样。
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唯独两者加起来便有了不一样的东西,李唐坐在下面看着上面的裴元英,心生机警,这酒宴恐怕不是什么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