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椅子背上抬头看着这位公子哥。
“指点?呵呵,谈不上,国公怎么了,那都是十几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你李唐坐在这里别看着人五人六的,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个布衣百姓,身中无权,手中无兵,你面对的是朝廷钦点的永平别驾的长公子,是官员家眷,我就不信,你敢跟我动手!”聂文征冷冷的说道。
李唐听了之后,心中确实产生了些许的涟漪,对啊,自己本来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介布衣,要的是逍遥自在的浪荡江湖,跟那庙堂是非有什么关系,只听他淡淡地说道:“多谢聂公子提醒,我确实是个布衣百姓,不过,你也别太高看自己,一个五品官的公子真以为就无所不能了?想当年来我家的官员,低于三品的一概不见,小小五品,可笑可笑。”
“你!”
“我怎么了?难不成你这个官宦子弟要打我?那我可要高声呼喊当官的不好好管教自己儿子,当中殴打平民百姓,我就不信,到底是你的背景厉害,还是你爹的名声厉害。”李唐看了看聂文征气的发情的脸,继续说道:“哦对了,还是永平别驾,好大的官威啊。”
“竖子安敢!”
聂文征一声高喊,引得翠林苑里里外外不少吃饭喝酒的人朝这边看来,有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是别驾公子恃强凌弱,又在欺负陆通判家的二公子,还有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白袍后生,简直不知天高地厚,然而还是有人把李唐认了出来,高声喊道:“那人不是慧贤法师亲点白毫像又带上七宝琉璃塔陪同扫塔的菩萨吗,怎么会惹了永平别驾的长公子!”
这一声叫喊传出,引得楼上楼下所有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紧接着就听见窃窃私语的声音,事实上,永平城之人都也知道聂文征的品行不端,虽说称不上地痞恶霸,但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任谁都入不了他的眼,不少公子哥乃至上前劝导他诚心向善的平民百姓都吃过他的亏,此时的舆论更是一边倒的倾向李唐这边。
李唐闭上眼睛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聂文征却被这议论声吵得心烦意乱,又是一把抓住了李唐的领子,和之前抓陆中温一样提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盯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李唐笑道:“聂公子,恐怕是已经不用我帮着做宣传了,今日这翠林苑所在之人都知道你欺负了我,真是想不到,慧贤法师那天点的那一个红点还有这番功效,可惜啊,忘了问他为什么要点这一下了,这佛城还真是有用啊。”
“哼,别以为你沾了点慧贤和尚的光就可以在这里颐指气使,我告诉你,这是永平城,不是那个小裴郎中护着你的灵犀镇,只要你在这里一天,我便能抓到你的把柄,你可小心,千万别落入我的手里!”聂文征怒气冲冲,声音却不大,仅供李唐和陆中温两人得以听得见,随后他喊了一声自己带来的下人,吼道:“咱们走!”
李唐目不斜视,盯着台上的女伶舞妓兀自欣赏起来,高兴地还跟着鼓掌,陆中温则是吓得背后都湿透了。
“年兄,你惹祸了呀。”
“小陆兄弟不必惊慌,事情既然是我惹出来的,自然也得是我去处理,免得有些人总说我是靠我爹的余辉活在这世上,长这么大,一直以来还没做几件扬名露脸的事,看来不做还是不行的,今日我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我,我想这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那就做点事,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啊。”李唐声音略显无力的说道,然而就是这么几句话,一字一句却显得无比沉重。
一向喜好潇洒生活的陆中温则是不以为意,什么功名利禄,那个酒色财气,那都是虚的,人生在世,开心最重要,他自然是想不明白李唐的心思,然而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绞尽脑汁的从自己脑海里搜刮着自己曾经听过的事,满是纠结地说道:“年兄,去年深秋你不是帮着裴老尚书征缴了天下第一大暗镖头子楚家嘛,论功行赏的圣旨下到了四面八方,又何来无功一说?”
“呵呵,小陆,有些事你不会懂得,正如我看不懂这翠林苑背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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