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去王书文的家中讨要一碗水喝,李唐凭着记忆很快就来到了王家院门前,飞马一跃,径直将那两扇紧闭的黑色大门踏碎,门内有下人惊慌失措,连忙朝后面的院子跑去跟王书文禀告,李唐将宋鹤鸣从马上放了下来,并解开了他身上的禁制,骑着马在王家院子里恣意践踏。
后院,王书文正遵从自己和儿子的约定,进入了埋头苦干的关键时期,就在他意气风发之际,突然听到大门外一声巨响,他紧接着从床上弹起来,快速穿好衣服便朝这边赶来,一同前来的还有在屋中听到巨响的王希化,响声同时也惊动了王家阁楼里的一位妇人。
前院里摆满了花草盆栽,此刻已经在李唐的马匹践踏之下变成了碎片杂草,王书文见到眼前景象雷霆震怒,朝李唐大声吼道:“何方宵小,胆敢来我王家闹事,快快下马受死,免得过会儿多受些苦难!”
“哼,你就是王书文?旁边那个,就是号称晋阳第一虎的王希化?”李唐坐在马上低头朝两人看去,眼睛里充满着不屑与戏谑。
“不错,正是老夫,尔等又是何人,马踏我家中门,毁坏我家中花草,是想找死吗!”
“今日前来不为我之事,你们俩睁开你们的狗眼朝门口看看,你们可认识那人?”
阳光垂暮,此时的天色稍微有些暗淡,王希化揉了揉眼睛仔细朝那边的人影看去,王书文开了灵池,视力还算好,紧接着也看清了那人,顿时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当是那路来的冤家对头来找我王书文复仇来的,原来是那个老婆被人抢了的蠢腐儒宋鹤鸣啊,怎么着,今日你来我府上可是来认错的?”
宋鹤鸣心中纳闷,自己是来报仇的,错从何来?但还是碍于王家的威风,小声说道:“明明是你们王家辱我在先,我宋鹤鸣又有何错之有?”
“若非是你家春娘故意勾搭我儿子,今日怎么又会落得这般下场?说到底,都是你宋鹤鸣教妻无方,引得我儿子跟着背了黑锅,现下春娘正在我家认错,她说你去寻死去了,没成想原来是叫了帮手,怎么着,你就那么想死吗!”王书文冷冷地说道,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宋鹤鸣,宋鹤鸣眼神躲闪,不敢迎接那道凛冽的目光,看了看叫自己来这里的李唐,眼睛里充满着幽怨神色,心里想的是:本就不该来此地自取其辱!
听闻此言,李唐笑了笑,说道:“早就听说王家嚣张跋扈,作威作福,家主王二更是土匪出身,讲道理是讲不通的,看来想让你们认错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那你只能去死了!”说罢,李唐手握赤霄剑腾空而起,朝着还没展开架势的王书文喉间便是一剑,也仅是一剑王书文便死的不能再死,他的双手紧紧抓着那个鲜血不止的窟窿,带着他一身不光鲜的黑历史就此长眠,王家的下人顿时被吓得四散而逃了。
“尔等安敢!”王希化愤怒的吼叫着,他其实内心充满了恐惧,然而恐惧到了最后便是愤怒,他叫嚣着谁也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了之,眼睛却盯着那柄杀人不见血的赤霄剑发愣。
“哼,我敢不敢?你嚣张跋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敢不敢?你作威作福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敢不敢?你欺负宋家贫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敢不敢?圣人言,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天下都被你们这群橐虫蛀了,穷人畏惧如虎,达者兼济却被怀疑是沽名钓誉,这让穷人如何独善?让达者怎么兼济?还敢叫嚣!”说着,赤霄剑闪过一道红光,王希化捂着自己的胳膊哀嚎起来。
“圣人言:人之初,性本善,法家名流却说:人之初,性本恶,为什么恶?就是因为你们这些目无王法的跋扈子弟,借着祖先余荫,为非作歹,使善者不敢为善,恶者跟风学样,到头来受苦的是百姓,享清福的却是你们这些心性歹毒之辈!”又是一道红光闪过,王希化的另一条胳膊也紧跟着瘫软了下来,王希化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会死,连忙朝后院跑去。
“跑?你欺侮百姓的时候,百姓四散而逃,你却派人在后面追着打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跑!天地之间有正气,只是姗姗来迟,常使得恶人逞凶,今日我便要用手中剑,主持一次公道!疾!”一道细长的剑气从剑尖发出,瞬间击穿了王希化的左腿,王希化拖着残腿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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