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入定,让沈梦昔清明起来。
“我好了。”
“你好了?”
沈梦昔点头笑,“我好了,短暂的迷失而已。”
“你怎么做到的?”尹静追问,“我每次难过,至少得大半天才能走出来,有时候一个星期都无法开解自己。”
“你有开解自己的意识就是好的,正如你所说,敏感的人更辛苦。”沈梦昔捏捏尹静的脸,“来,跟姐一起打坐冥想吧,包你消除一切烦恼!”
尹静立刻也捏住沈梦昔的脸,“我比你大一岁,你敢自称姐!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嘻嘻哈哈地打闹,焦丽佳在身后翻了白眼,“神经病!”
沈梦昔停止打闹,问尹静,“哎,你说,这个姓焦的女生,明明十分讨厌我,为什么她老是坐到我的后面呢?你说着是为什么呢?”
尹静咯咯地笑,“我觉得她并不讨厌你,甚至有些喜欢你呢!”
沈梦昔哈哈大笑,“言之有理!”
焦丽佳气得双目喷火,使劲拍了一下桌子。
如今,去听曹教授课的学生越来越多,去的晚了,就只能站在教室后面,或者站走廊。这些日子,沈梦昔的身边不知何时坐了一圈熟人,尹静、焦丽佳、王昕、陆凯,还有几个雪灾时相识的男生,课前他们互相占座,课后他们自动地一起到食堂吃饭,不知不觉形成了一个小团体。
从北京回来后,沈梦昔开始留意市内的一些安防设施,原来,不知何时,所有地下商场都增加了设备,从前很多不用的防空洞已经悄悄布置起来,滨城多山,大多防空洞是在山体内,从前好多废弃用来培养金针菇的场所,都布置了电网网络,金宝库还告诉她,市府也将粮食和淡水储备部署下去了,他的冷库被征用了一个。
沈梦昔稍稍放下心来。
等到了十月十九日,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宋朝辉又任劳任怨地来了滨城。
沈梦昔无奈地和他到东山一起看月,一无所获。
宋朝辉很失望。
沈梦昔劝他不要再奔波了,“那种奇遇一次已经很难得了,每个月都有的不是奇迹,是月经!”
宋朝辉脸都红了。
“哦,对不起,我说顺嘴了。”沈梦昔连忙道歉,心中懊恼:天天跟那个八卦焦丽佳混在一起,变得口无遮拦了。
宋朝辉很快平静下来,“我父亲也很惦记你们,让我来看看。其实,现在的情况,谁也不能断定哪里就是安全的,哪里就一定危险,也或许,这地球上,一个安全之地也没有呢。”说到最后,声音沮丧之至。
“你也焦虑了吗?”
“有一些。我理解高层为什么不把信息过早公布给民众了。除了焦虑,于事无补。”宋朝辉看着沈梦昔,“说真的,我倒是每次飞来滨城,心里多少还踏实些,欢喜,你都不紧张吗?”
“有什么紧张的,大不了就是一死。”沈梦昔笑着耸耸肩。
“说的好像你死过似的。”宋朝辉有些不满,一是为了沈梦昔的敷衍,二是为了自己表现出来的懦弱。
“哈哈,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既然躲无可躲,那不如迎头而上。”沈梦昔拍拍宋朝辉的手背,“我们尽可能的做些准备吧。我和曼莎都在学开直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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