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刚去旅游回来,给邻居们带了点小东西,不成敬意,您代关姐收下吧。”
孙纯一直没有关门,在旁边跟着笑说:“关婶,欢喜说这是在佛像前供过的,能保佑人吉祥的,你快收着!”
老太太拿着坠子看了两眼,笑了下,“行,谢谢你。”
沈梦昔也不多耽搁,再次与孙纯道别,上了楼,开了门锁,就在要关门之际,就听楼道里啪啪几声响,然后是咣的一声关门声。沈梦昔又走下楼,果然见到那两个坠子连着盒子,包括松茸都扔到了楼梯间。
她默默捡起,拿回了楼上。
蒋玉梅欠开一个门缝,冲她招手,沈梦昔只得去了她家。
“你去老关家了吧,是不是让她妈给个没脸?”蒋玉梅往沈梦昔手里塞了个桃子,“吃!刚下来的,俺家亲戚种的,放心吃!”
沈梦昔拿着桃子咬了一口,“甜。”这水果越来越大,越来越甜了。
“我跟你说哈,关胜男她妈,本来是跟着儿子住的,那臭脾气,自己瘫着偏偏跟儿媳妇对着干,让人给赶出来了,这不就住到闺女家了吗,听说以前跟闺女也水火不容的,咱不知道,这脾气咋那么臭!”
“蒋阿姨,最近滨城有没有什么大事儿发生?”沈梦昔还琢磨着那个卦象。
“还那样,能有啥事儿?哎我跟你说,那关胜男啊,快四十了,离了婚了,起先两口子都忙事业,说什么丁克,结果呢,她男人反悔了,到了四十岁,想孩子想得不行,到底找了个岁数小的,在外头生了个小小子,关胜男这个岁数,说是已经生不出来了,两人立马离婚了,她天天摆弄尸体,谁敢找她,离婚就搬到咱们小区,以为谁都不知道她的底细呢,呸,当我不知道呢!”
蒋玉梅似乎还是因为那次人工呼吸,对着关胜男有敌意。
“她母亲久病在床,心情不好是可以理解的。”沈梦昔想到那个精瘦的老太太满眼的怨恨。
“孙纯说咱们这单元风水不好,不是分手就是离婚,不是生病就是死人,害得她房子都卖不上价。”蒋玉梅翻了个白眼,恨恨地说:“要我说,就数她家闹得厉害,还非要埋怨我们家,你说,心脏病谁想得的吗?你赵叔多好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