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的。”沈梦昔随口就说,就像从前对她的病人一样。
“哟,小姑娘也会看片子啊!”一个中年医生走进来,胸牌上写着主治医师,后面还跟着男女三个医生。江世杰带头站了起来,客气地叫了一声罗主任,两人握手。其余几人也站起来,以示尊重。
罗主任十分和蔼,和众人点头致意,又走到金宝库床前。
“怎么样金总?”
“腰痛啊,一动一头汗!”
一个跟班的年轻医生说:“金总,您还没下决心吗,拖下去对您的身体也是伤害,您不用担心,这样的椎体成形术对于我们五院来说,是有一定保证的。”
金宝库苦着脸说,“罗主任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天生怕打针,首先麻药那一关我就过不去啊!”
“我给金总找了全市最好的麻醉医生,您尽管放心。”那罗主任温和地笑着,拍拍金宝库的手,转头看着沈梦昔笑。
金宝库说:“这是我女儿,关心我呢!”
“金总有个好女儿啊!知道心疼爸爸。可是该看的病,还得看啊,是不是?”
金宝库笑看着沈梦昔,示意她和罗主任打个招呼。在他的人生字典里,除了对老首长一定要恭恭敬敬,再就是女儿儿子的老师和医生了。
沈梦昔和罗主任点点头,“我觉得他不用手术。他今年四十三岁,以他的身体条件,骨骼愈合能力还不错,只需回家睡睡硬床板,腰椎制动,避免下床和承重,几个月就能达到彻底愈合,根本不必遭罪做一场手术。”
罗大夫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眉头紧锁。
他身后的一个女医生开口呵斥,“你知道你在和谁讲话吗?”
万晓莹也挡在沈梦昔身前,笑着对罗主任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孩子不懂事,跟她姥爷背过几句汤头歌,就在这里瞎说,谁不知道罗主任的医术在咱们滨城是头一把交椅呢。”
“手术费用是多少?”沈梦昔忽然问。
罗主任铁青着脸不说话,看向金宝库。
“你什么意思?”女医生质问,“这跟费用有什么关系?”
“家属在手术之前咨询手术费用,不是很正常吗?你为什么反应激烈?”
江世杰和胡伟国也走过来,“欢喜,你不能任性。”
“我只是问问费用。”沈梦昔笑着说,“不能问吗?”
“这个现在还不能确定,手术费用大约二三万,手术中的内固定材料和麻药、药物要根据具体情况而定。”年轻的男医生斟酌着说。
“费用不高,欢喜你别说了!”万晓莹说,“只要你爸能好起来,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住院费一天是多少?”沈梦昔又问。
“小姑娘你要是这么说话,我就无能为力了,是你爸爸的这位朋友,特意将他送到我们医院,托人把我叫来,我仔仔细细给你爸爸检查了一遍,确定了手术方案,现在你们这个态度,我是没法平心静气地治疗了。”
“哦,手术花上五六万或者十多万,脊椎上多块固定器,背上多条疤,还要养上小半年才能行动自如;不手术呢,回家躺上仨月,也能行动自如。你们说,我为什么要让他手术?如果他是你的亲兄弟,你会让他手术吗?”沈梦昔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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