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障眼法,那些天南江湖的反贼们不是没有怀疑与行动的。”
随后的话语,他的嗓音重了些,似是在强调:
“此事表明,这批水贼是有能力逼近浔阳城的,他们能来一次,就能来第二次,更何况这次还冒出了一些中品练气士,绝不是普通水贼,再加上湖口县毗邻浔阳城,若无白虎卫甲士在那边封锁,湖口县到浔阳城沿岸的防卫力量压根挡不住他们。”
容真轻轻颔首:“有道理,所以你的意思是?”
欧阳戎提出:“大佛庆功大典那日,段将军的人留在湖口县,先别动了,牵制水贼。”
容真直接摇头:“段全武恐怕不干,你忘了,他去湖口县剿匪前提过要求,要亲自会会蝶恋花主人,十五那日,他会带队回防。”
欧阳戎反问:“他怎么知道,十五那日,蝶恋花主人…和天南江湖反贼们会来?”
“那日明面上是大佛竣工之日,是反贼们自以为的最后机会,可能性大。”
容真分析了句,不由一叹:“这武夫确实任性,这样如何,反正现在增援了一批人手,他那儿人多,届时留一半人在湖口县继续封锁水贼,他带一半人回来,回防大佛。”
欧阳戎勉强点头:“也行。”
随后,又在细节处,交换了下意见,商讨完毕,欧阳戎告别容真,返回浔阳城。
当马车经过西城门入城时,沉思一路的欧阳戎忽然吩咐:
“去王府。”
“是,公子。”
来到浔阳王府。
欧阳戎没有去找小师妹或离闲他们,他七拐八拐,来到一座小院前,礼貌敲门:“咚咚咚——”
“陆道友在吗?”
安静的院子里,出现些许动静,少顷,院门被推开,一位青年道士走出来,还是一副老样子,道袍老旧,背桃木剑,顶着一张面瘫脸。
陆压上下看了看欧阳戎:
“何事?”
欧阳戎也打量了下他。
陆压前段日子不在浔阳城,在外奔波,四处找寻那位叫张时修的师兄踪迹。
直至前几日,欧阳戎去往双峰尖被封锁一旬,他才赶回,守护王府到现在。
欧阳戎先礼貌问:
“陆道长有那位龙虎山师兄的消息没?”
陆压严肃摇头,如实答道:
“没,小道回过一次祖师堂,还去了趟龙虎山,张师兄至今未归,但是有天师府师叔说,天师府内的雷池里,关系张师兄命理的那株青莲尚且无碍。”
欧阳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
“对了,有件事。”
“请讲。”
欧阳戎朝陆压耳语了几句。
陆压指了指自己的面瘫脸,问:
“让贫道去一趟湖口县?帮忙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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